洛析骄睁开眼时候,还有些迷糊,迷迷瞪瞪盯着眼前绣棉被,过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像天没人喊他起床。
人呢?
他想要伸手拉开床帘,却发现手来,转头看去,陆姚正手抓着他手,手揽着他腰,双眼正笑盯着他。
洛析骄这才反应过来,空着只手握紧拳头朝对方脸上打过去,料半路上就被截住,反倒让对方抓住了破绽。
陆姚翻压,将洛析骄牢牢压制住,并低头在对方脖颈处细细舔。
洛析骄只觉像是被窥视已久毒蛇缠住了要害,呼吸也有些受控制。
“娇娇……大早这么神,如做有意思事?”陆姚故意贴着洛析骄耳朵轻声道。
洛析骄最怕痒,对方每说个字温热气流就扑在他耳朵上,想躲却又躲开,难受得很。
被这么欺负,昨日又浮现眼前,洛析骄心头阵委屈,别人过日哪个是被着哄着当掌中宝,为什么偏偏就他摊上这么个坏家伙?
人突然安静来,呼吸间夹着微可闻啜泣声,陆姚眉头皱,暗骂自己实在是过分,该尝到甜头就得意忘形。
“起来!”洛析骄声音装镇定,仔细听来又带着哭腔,任谁听了都要心怜惜,陆姚也例外。
陆姚爬起来跪撑在旁,心中慌乱,百般懊悔,看着眼角泛红人,知道该怎么安才好,便手捉了析骄手,低头在白嫩掌心落个又个轻柔吻。
“是我好……娇娇怎么罚我我都认,只是求要赶我走,我真……”陆姚张了张嘴,知道要怎么表达这份感,停了好半响才继续道,“自小我便直陪着,守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明白我心思,昨晚时冲动……是我太莽撞了,若实在喜我,我便再现在面前,陆家还有我个弟弟撑着,他虽然样样如我,但也还是能撑起陆家……”
“呢,要去哪?”洛析骄打断他话追问道。
陆姚轻笑,“娇娇是在关心我吗?”
洛析骄惊诧地睁大眼睛,边握拳捶他边怒骂道,“个要脸!谁关心了!”
“娇娇~”陆姚握住对方打过来手,将放在洛析骄掌心上,仰头看着他,眉眼温顺,乖巧得像是只渴求主人安抚大狗狗,摇着尾撒着娇。
洛析骄想要打他,却又去手,来打过,二来还是打过。威胁他吧,又怕他真做什么吓死人事,他还清楚陆姚么,认定事十头牛都拉回来,嘴上说着再也会现在自己面前,实则指定会藏在哪个角落天天盯着自己。
再想想对方平时有意无意中展现势力,遍布京城各处探子,武力高到可以与宫廷高手打平护卫,朝廷上呼百应支持者,以及走到哪开到哪路家店铺……
洛析骄咂咂嘴,头次发现这个昔日好友可怕之处。
要说他对陆姚感觉都没有是骗人,对方这么多年对他好他都看在眼里,只过这份友转变成也太快了,他洛析骄可是么好哄到手。
洛析骄暗哼声,回手转床,背对着陆姚说道:“行了行了,赶紧起吧,再晚我娘都要直接推门来查房了。”
陆姚勾了勾嘴角,手拿了衣服随意往上披,跟着了床,“之前让人备了桶热水,这时候水温应该差多了,新衣服也准备并好放在了。”
洛析骄撇撇嘴,瞪了陆姚眼警告他要跟来,接着裹了衣服就往侧屋走去。
吃过早饭后洛析骄叫上陆姚去仓库清贺礼,看着满满堆了大半个仓库宝贝洛析骄高兴得合拢嘴,连昨晚些破事都并抛在脑后管了,窝在库房左摸摸右看看,活像个抠门守财奴。
“娇娇看这些做什么,全京城第二有钱人就蹲在面前呢,看我嘛。”陆姚拽拽洛析骄袖子卖可怜。
“哼,连城西家心铺都买来还有脸说自己是全京城第二有钱?”
陆姚听这个立马哭丧着脸道:“是太子家产业啊,而且人家可是简单心铺,地底还养着群暗卫呢。”
“太子?”洛析骄转了转眼睛,脑子里现个大胆想法。
他清咳两声,说道:“我喜欢个太子,整天凶,上次宫就是因为他说我坏话,害得我被父亲罚跪祖祠……”
听到这里陆姚眯了眯眼,“什么时候事?”
洛析骄撅起嘴埋怨道,“前个月,时候正好去沅城谈意,后来我也把这事给忘了,说太子我才想起来……之,帮我教训他顿,我满意了就原谅。”
陆姚捉住洛析骄只手,十指紧扣,他慢悠悠说道:“娇娇放心,便是原谅我我也会给他个教训,没有人能欺负,除了我。”
洛析骄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