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玩偶的领结，半晌，她才闷闷：“你跟视频都不穿衣服的么？”

“？？”

“你这样就很——”小姑娘细声细气，“很风俗败坏。”

苏临：“………”

“莞莞说这叫——”她轻蹙秀眉，仔细想了想，本正经胡说八，“叫耍氓。”

苏临：“………”

屏幕里的小姑娘还不肯抬头，振振有词指控他，苏临愣了瞬，盯着她窈窕的背影神。

很快，他想明白了。

陆笙指控完，会儿没见他吭声，她悄悄从玩偶里抬头瞄他眼，就见他往沙发上起身，往卧室走去。

陆笙忙叫住他，“你去哪儿？”

苏临没回头，脚步稍稍停顿，他背对着她哑声轻：“去换个不耍氓的衣服。”

“………”

-

十几分钟后，陆笙发现他还真的换了件十分正经的衣服，深色套头针织衫，浅色休闲，很随意的打扮，依旧给他穿股超模的气质来。

陆笙不记事儿，等他换了衣服，她心思便又放在他刚刚说的玩的东西。

苏临盘膝坐在毯上，从斗柜里拿了只盒子，陆笙瞧他打开，里头是根像头签字笔的东西，胖胖的萝卜丁，笔帽的方是个小黄鸭装饰物，又萌又可爱。

陆笙杏眸圆睁，她对这可爱的小东西丝毫没得抵抗力，“这是什么？”

“防身机器人。设定了报警装置，连接到定位系统。”

陆笙：“？”

苏临拿在手把玩，“现在还不成熟，程序设定上没完善，等完善送你。”

已经收到无数个奇奇怪怪小玩意儿的陆笙：“………”

没聊多久，苏临接了电话，手机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的表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陆笙忧心忡忡望着他，等他接完电话，她才问：“砚砚你要门么？”

“嗯。你乖，早睡。”

“你什么时候回来？”

苏临眉目深沉凝着她，没吭声。

经历过几次后，陆笙再单纯也知他有事儿瞒着自己，问了不会说，只记得没回这这表，随后就是很久的人影无踪。

瞧他要关掉视频，陆笙忽然叫住他，苏临欲要关掉视频的手指顿，轻应声，“怎么了？”

陆笙：“你能帮录个音频么？”

最近班里行着款恋爱游戏。

东分在自由时间上头并不过分约束学，只要是课时间，手机平板并不禁止。

每回课，就瞧见后排的女在玩游戏，张嘴闭嘴【X夫人】。

于奇，陆笙载后，玩了两天就腻歪了。

游戏不怎么兴趣，倒是觉得游戏里植的项服务有意思。

几个男主的所谓哄睡服务，以AEMS的形式呈现，再以礼包的形式卖。

课间时，陆笙听过几个女放送，声优们音色听，几段略显色/气的语音从手机里缓缓淌，传耳就还挺……羞耻的。

这事儿过后，她突然想知，经由苏妖讲来的话会是什么效果。

他声音么听，录了定很绝。

陆笙暗戳戳想着。

苏临挑挑眉，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录音频？录什么？”

陆笙随答：“哄睡服务。”

“？”

“你等等哈，发你看看。”她随后用了PAD登录游戏，录了频发给他。

听到色/气暧昧语音的苏临：“…………”

半晌，他才用指节轻敲膝头，漆黑深邃的眼睛暗了几分，旋即轻，“你想听这？”

陆笙眼望着他，“不行么？”

苏临嗯了声，眉眼冷清，“不行。”

话落，像是怕伤到她，他又添了句，“现在还不行。”

陆笙捕捉到他话里透的信息，现在不行？是因为现在没时间么？

不等她问。

苏临沉默几秒，忽而低声，哄小孩儿似的哑声开，“等你。”

停顿，他才又开，隔着屏幕，黑漆漆的眼睛瞬不瞬注视着她，嗓音哑得令人心尖儿发酥，“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

-

只是陆笙没想到，这句话像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鬩咒。

年后，陆笙就没再跟苏临联系上，给苏潮打电话，对方也糊其辞说他忙，让她不用担心，耐心等待。

陆笙没料到的是，这等就等了半年。

前夕，接到苏临电话时，陆笙整个人都是懵的。

太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以至于才半年之余，陆笙就到格外陌。

“笙笙？”

他在手机头喊她，声音听上去疲惫不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