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莫云拉起艾伦的手检查。“是砂岩龙的血引起过敏的吗？”

“对。”艾伦说，“天你去训练场了？”

“是啊，有事想问你。结果看到你什么都没穿，就进了考核区域。”

艾伦了起来：“大人，有穿作训服的，可不是光着在考核区里面奔的。”

“你样跟奔有区别吗？”

“能对付得了些外星物的，你放心。”

莫云摇了摇头。“坐好。”

她打开了办公室里的扇房门，走进去，很快又拿着个医药箱走了来。

莫云抓起艾伦的手，把从医药箱里找来的抗过敏药剂涂抹上去。

艾伦咬着嘴唇，悄悄看了莫云眼。她专注给他上药，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片淡淡的阴影。莫云的手纤细修，也不像是双常年握枪的手。剥葱样的手指将药剂轻轻推开，清凉的触随着她指尖动在他的手背上蔓延开来。

他看了她两秒钟，随即又转开眼睛，看向别。直到莫云说“好了”，把药膏扔进药箱里之后，他才意识吐直屏住的气息。

“个小时之后，你的手就没事了。”莫云说，伸手去拿蛋糕。

艾伦立刻捉住她的手。“去洗洗手。”

“可是，这只手才是涂药的。”莫云举起另只手说。

“知道。是不行，快去洗手。”艾伦说，“拜托你自觉，别让变得婆婆妈妈的，行吗？”

莫云叹气，很快去洗好了手，重新拿起了蛋糕。

“何将军告诉，”她问道，“年他可能会选批重甲士兵编入突击队。可是只有8%的合格率，恐怕他没什么人可以挑选了吧？“

艾伦了声，想起差被手||雷给轰了的经历。卢海相比妮娜在各方面都略胜筹，最终他只给了妮娜个人合格，对于卢海他有别的安排。

“何将军本也没有对新兵加入突击队抱有多大的希望。”艾伦说，“他只是希望能建立个机制，让孩子们训练更刻苦些。这帮新兵毕竟只有17岁，本该是无忧无虑、闯祸的年纪。”

“可你17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参加实战了。”

“是。现在回想起来，宁愿自己的17岁过得普通些。”

莫云头，端起自己的咖啡，啜饮，把话题转到了他们真正要谈的正事上。

“星核研究所的间谍，他确实提到了周闵昌？”

“是的，看看这个。”艾伦拿数据板，弹开嵌在数据板的全息台，调他需要的画面播放起来，“这是审问个间谍——亨特.乔伊斯——的全息录像。”

“你亲自审问的？”莫云问。她看见艾伦的影现在画面上。

“是啊。”艾伦说，“星核研究所本来就是军情局辖，而且又是涉及神农主炮的案子，绝密级别，必须得亲力亲为。”

全息影像上显示个幽暗的房间。张简单的金属桌子边上，个着金边眼镜的男人正坐在里，脚踝和手腕上各有对蓝的能量锁拷。此人正是间谍亨特.乔伊斯。

这个人看起来瘦弱斯文，甚至有木讷，是莫云知道他为了窃取技术情报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他的脸怎么回事？“莫云问。她注意到亨特的脸颊有明显的红和血迹。

“他进房间的时候摔了跤。”

莫云玩味看了他眼，却没说什么。

艾伦快进了审讯画面，略过了之前的交锋、回避、施压等等环节，直接跳到了亨特情绪崩溃的阶段，也就是他交代关键信息的阶段。

亨特坐在椅子上，头垂得很低，目光落在眼前的两张照片上，体瑟瑟发抖。从画面的角度上，莫云看不到是什么照片。不过显然这两张照片给了亨特大的刺激。

“这是她妻子和女儿的照片。”艾伦解释说，数据板上弹另外两个照片图像，与先前的视频并列在起。

莫云看了眼，皱起了眉头。

张照片是具女尸，金发散倒在条沟渠，她数刀，鲜血染红了她白裙。另张照片也是名女，看起来要年轻许多，背景似乎是个大学的图书馆门。她正从图书馆来，青的脸上神采飞扬。

“没有别的选择。”画面里的亨特依旧垂着头，“他让偷取技术情报。拒绝了，结果他杀了的妻子，又用女儿来威胁……必须要保护她，保护的女儿。”

“可你杀了别人的女儿和儿子。”艾伦冷冷说。

“知道这是错的，自私的。可当你的人，你关心的人，受到威胁时，你会怎么做呢？”

艾伦的目光变得更冷了，他缓缓说道：“会千刀万剐了个威胁她的人，不会牵连无辜。告诉，威胁你的人是谁？你偷取的技术信息，就是要交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