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好友，他看到肖刚升起火焰陡然熄灭，欲辩却最终哑无言。

“弗朗茨，有点复杂……我和她不能住在起。”波兰人叹了气，他神色复杂看向好友，“欧罗拉不知道我是肖，我绝不能在她面前弹琴——可我又怎么能不弹琴？”

“我亲爱肖，真是你吗？你、竟然、和人订婚、了身份！”

“是，利兹先[3]，请务必记住，你好友、我，现在是‘弗朗索瓦·彼颂’，职业作家。”

声如烟般在沙发里炸开。

肖翻了个白眼，望着天板，无视好友在沙发里东倒西歪、毫无形象爆行为。

“神啊，作家！哈哈哈，上帝知道让你用法语写满页纸有多困难，我收到你上封信时都惊呆了——你竟然说自己是作家？我现在对你会写什么样‘著’万分期待。”

李斯特掉眼角水珠，望着肖。

“她来黎后请务必介绍我认识，是叫‘欧罗拉’？我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鬩力，能让我弗心甘愿去写作！”

“……”

沉默弥漫开来，突然冷场令李斯特怀疑是不是他触到某些禁忌了。他收起嬉，刚准备换个话题，便听到句迟来回应。

“钢琴。”波兰人话音清冽又飘渺，“弗朗茨，我想听她弹钢琴。”

李斯特不禁端正坐姿。

对早就得上“钢琴师”称号好友而言，句回答足够分量。

“钢琴家？”

“是‘半个钢琴家’，也是‘第二个令我满意演奏者’。”

荒谬词组加上惊雷般评述直教金发青年唇微张。看到好友因回忆泛起温柔神色，他只能以深呼吸平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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