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等到了极光宗,秋丰宴上觥筹交错、称兄弟时候,应该会有很多人那样叫吧?”
“就想着换个……”谢亦舒不敢去看顾延之脸,“……延之。”
谢亦舒心得很快。
夜深了,屋外很安静。
偶尔有风吹过树叶,带起片沙沙声响。
他耳边响起男人低哑声音:“再叫遍。”
谢亦舒睫颤颤,有些紧张:“延之……唔……”
嘴唇被唇-堵住。
个不可描述亲吻。
*
谢亦舒觉得自己真傻。
要再给他次机会,他定会在宴会上直接喊顾延之“延之”,而不会选在秋丰宴前天。更不选把时间定在深夜,切也不会发在床上。
要不因为这个……谢亦舒视线忍不住朝顾延之领瞟,内疚:“对不起,顾……”
谢亦舒停顿了,咽习惯溜到嘴边“兄”字:“延之。”
顾延之安他:“没事。到时多加注意就了。”
两个幼崽抬着头看大人们打哑迷。
小胖崽疑惑歪了歪小脑袋:“父亲为什么没穿新衣服?”
因为新衣服领子低,遮不住小舒昨晚留痕迹。
顾延之淡定对儿子:“不小心弄破了,来不及补。”
小胖子“哦”了声,不疑有他。
顿了顿,又问:“阿爸弄破吗?”
所以阿爸刚刚才会说“对不起”,小胖崽护阿爸护得厉害:“阿爸不小心,父亲不可以怪阿爸。”
顾延之:“父亲当然不会怪他。”
疼都来不及。
谢亦舒心虚低头看。
昨晚他和顾延之了更进步事。
顾延之在他耳后、脖颈侧落密密吻和印记,他时意乱迷,也在顾延之脖颈上留了好几个。
结果天早上才发现,顾延之都有所收敛、刻意亲在了别人看不见位置。只有他毫无章法在对方最显眼方留了痕迹。
还消不掉。
他和顾延之都不水灵,也都不擅障眼法类法术。
只能先让顾延之穿旧立领外衣挡挡……谢亦舒没忍住,又朝顾延之衣领瞥了眼。
就算这件立领,也只刚好遮住,有不慎,还会露来。
极光宗大门派,秋丰宴也个重要场合。
谢亦舒越想越内疚,离开廖云峰,也还在想这件事。站在飞剑上,也乖乖让顾延之搂着。
小舒本不用为此到内疚。
顾延之看着怀里自责不已谢亦舒,暗暗收了收手臂。
几个吻-痕换来这些。
值。
*
御剑行速度快,不到两个时辰,家就到了极光宗。
跟林执差不多大小童子站在门迎客,见到顾延之,连忙迎上来,将他们带去了用于会客堂屋。
个老人坐在主位,雪白球猫温顺蹲在他身边。
老人将手搭在球猫脑袋上,给顺。
这就廖松。
不管顾延之还谢亦舒,都准备先寒暄客几句。
啵崽和林执也手拉手,他们都有礼貌好孩子,知这个时候要喊声“廖松爷爷好”。
廖松却直截了当开:“方小侄把事都跟老夫说了。们想借阅老夫极光宗弟子前先日子找到古籍。”
“老夫不喜来虚。《草说》已经被老夫从藏书阁里取来了,就在老夫袋子里。”
廖松走主位,走到顾延之和谢亦舒身前,球猫跟脚,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蓬松尾摇晃。
廖松虽然老了,却依旧神矍铄,声音也依旧洪亮:“老夫《草说》在这儿了,们呢?”
“方小侄说们给老夫心肝儿准备了件顶顶好,既能消遣又能锻炼小玩意儿。”
“在哪儿呢?快拿来,让老夫看看。”
第99章
方子遇跟他们说过,廖松从来不按路牌。
这么看,果然这样。
谢亦舒和顾延之对视眼,顾延之开:“廖掌门,这附近可有什么空?或球猫平时活动方……”
廖松颇为得意打断了他话:“老夫心肝儿,向来对老夫寸步不离。整个极光宗,都她活动方。没有她不能进。”
“至于空。”廖松敲了敲拐杖,“们跟老夫来。”
堂屋后方就大片空。
空上,十来个跟啵崽、林执差不多大幼童互相追逐、嬉打闹。
都受邀来参加秋丰宴宾客家孩子。
换句话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