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问题。

显然我并不知道答案。

我和二一是十八年前池家一起从政府训所种带回来的小隶。

就像人买猫猫狗狗会在意血统外貌，不会在意猫妈是大花还是花花，猫爸是喜乐还是顺溜一样。

种隶的人也不会在乎小隶到底有个叫名字的生父母，只会在乎种的男女隶样貌是否周正，体格是否健壮，智商学历是否高级一样。

隶的籍契里也只是简单记录了种生我的男女隶的血统，大致数据，以及在档编号，至于这人到底是谁，倒是真的看不来。

？你说近亲繁衍？

隶一辈子生杀夺全在主人手里，主人若不点头，连种留后的机会都没有。

就比说我这种伺候到了主人床笫间的贴身仆从，惯例是不会给接第人的机会的。

至于其他隶的种，到时间从数据库里溯源。

我考量着爷问我这个问题的用意，难不成那个王某人，年前害了我的生父，这次又见到我一张熟脸，才会赶尽杀绝来算计我？

我背上升起一丝寒意，老实回答：“不知道。”

爷点点头，道：“的确没人知道，因为你是被丢在训所门前的弃婴。”

啊这，觉得，好像和我想象的差别太大。

爷轻啧了一声，道：“池白我打个商量，玩游戏的时候你再气一点，伺候的我爽了，若是后找到了你的父母，两人里只要有人是平民，我就钱帮你赎身，怎样？”

“得有个规矩底线吧。”我赎身并不感兴趣，倒是觉得玩弄爷好的身体十分有趣，若是惹得我的爷在我的身哭声来，那就更有趣了。

“那就约定，只有你我两人在的时候都是游戏时间，有第人则视情况终止或者中止，底线嘛。”爷顿了顿，才道，“若我不喊停就百无禁忌。”

说完他又沉了一，“喊停好像太过容易混淆，我再想个词来用。”

“不就芒果？”我提议到，爷芒果过，幼时吃过一次了半月的红疹子，的不行，为了不叫他抓挠，每天午间和夜里，爷安寝时，为了防止爷意识的抓挠，都是我伸手着，足足半个月的日夜颠倒，过的我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那就这个。”爷显然也觉得不错，干脆拍板定。

“那我伺候爷更衣。”我温和又不容拒绝的伸手，住爷的肩膀，一手灵活的解开鎏的衬衫纽扣。

这才意识到现卧室里只有我两人的爷，面上见的浮上一缕薄红。

意识挣脱了一半，又他己克制的停住了，安静的保持不动的姿态，任由我剥去那件丝质的墨蓝衬衣。

掩盖在衬衣的肤极为细腻，是上好的奶白，流畅而不失壮的肌在肤起伏，雕琢完的大理石像。

我看到爷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