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后,差不多绝大分的人都没见过绿了,就算是见过,也只有在伴侣轨的时候看见自己脑袋上的点绿。
回了家,人最近的忙碌告段多,也终于能先歇歇了。
项骆回屋就让安维先回西屋,自己门关直接将房门反锁了。
看着沙发上翘着老神在在的祝炎,项骆拳掌道:“咱俩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哦。”祝炎只应了声。
项骆直接将人扑倒在沙发上:“你这几天天天都跟别人睡个屋,都冷落了。你个小没良心的,就这么舍得?”
祝炎直接被项骆的这番不讲理给气笑了:“说的好像你自己个人独守空房似的。”
项骆的膝盖直接顶在祝炎的两之间:“肉汤都没吃两,你也太狠心了。现在人可算走了,你对就点表示也没有?”
“没有。”祝炎十分干脆。
项骆也不跟他闹了,直接低头将这张连好话都不懂得说两句的小嘴堵上,低头就要跟他来场属于男人的热烈击剑。
然而项骆刚进入状态,就听见了警报器的声音,门又来人了。
箭在弦上,项骆怔了怔,低头打算继续:“有安维在,他能解决。”
祝炎推了项骆道:“应该是姓张的两兄妹。”
“关p事。”项骆低头啃上祝炎的脖子。
“人家就是来找你的,你现在门都不去,人家肯定会怀疑。”祝炎皱眉道。
“有什么可怀疑的?还不然刚跟媳妇亲热了?早就说了喜欢男人,他们还不明白大白天关起门来在搞什么?”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所以才会更加肆无忌惮的让对方明白。
因为他喜欢男人,所以成了资本家眼里的香饽饽,项骆无时无刻不觉自己就是个工人,气吗?当然气。
可项骆也没必要当面跟他们发脾气。
他们不是觉得项骆这个身份对他们很有利吗?项骆就将这人设贯彻到底。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要占媳妇便宜吃肉才是道理。
“可人家已经走过来了。”祝炎只道。
在祝炎脖子上啃食的项骆刚要说话,房门就被敲响,安维的声音无奈的传过来:“你们睡了吗?张家两兄妹过来了,说是想过来看看鸭子。”
项骆觉自己就是只鸭子。
“天不方便。”项骆压着嗓子回了句。
安维顿了顿:“人进来了。”
祝炎边已经笑的不行了,项骆手往伸攥了:“你好意思?”
两个人都有了反应,怎么见人?
“怎么办?”项骆问了句,看两兄妹的架势,不见到人是不罢休的。
“凉拌呗。”祝炎理了理被脱得差不多的衣服,对此保持幸灾乐祸的态度。
项骆倒是脸皮厚,主要是怕祝炎被人指指点点。可惜主演本尊完全就没这个觉悟。
项骆狠狠亲了,起身先将衣服整理。
“换上睡衣。”祝炎轻声提醒了句。
项骆恍然,回头去衣柜里找睡衣,好在本身脱得差不多了,睡衣肥肥大大的容易穿。宽大的上衣能够很好的将/身遮住。只可惜头的小兄弟太雄壮也太神了,要是站直了身子还是能看见的。
这时候门已经换上了张近南:“项哥,这边也有点事想跟你说。”
项骆给了祝炎个眼神,让他也准备,祝炎却只起身将衣服扔在床上,自己提上子直接躺床上盖好被。
“……”项骆脑海里莫名闪过句话:提上子就不认人了。
过去开了门,项骆的脸黑的厉害:“什么事?”
张近南看着项骆的身睡衣,又忍不住往项骆的身后看。
项骆挡了,语气不善道:“身后是生活区,有事在这说吧。”
项骆往门上靠,身子前倾,让衣服尽可能挡住半身。
张近南心里多少有点怀疑,还是有点尴尬的说到:“这么早还没起呢?”
其实张近南心知肚明项骆人大早去了。这才刚去没多久,回来就进被窝了?
项骆打了个哈欠:“昨晚的事你们没听说吧,们直到后半夜才睡,大早又要送表弟回家,这刚回来补觉。有话快说吧,朋友晕车还恶心着呢,需要安静休息。”
这话说的也是有理有据,只是人等了这么半天才开门,是个人都会怀疑有点什么。
项骆之前自称是男同,其实张近南是报以怀疑态度的,加上让他这两天也听见村里隐约谈论这件事,说之前领导要给项骆介绍,他也是这套词。多半只是单纯的为了搪相亲罢了。
想来也是,项骆这样没有受到过等教育的人,接触外面的世界并不多,觉得自己喜欢男人的可能性就小了。
毕竟末世之前的某些男同未必真的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