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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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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

“我自愿做你的子蛊。”

“好吗?”

方雀怔怔地看着他晶亮的眸。

不多时,她转开眼,抿着嘴角:

“什么好不好的,你都种下这么长时间了,难不成我还能剖开你的胸膛,把虫子掏出来?”

何山:“只要你愿意,我……”

方雀再次张手抱住他:“嘘,别说了。”

“我好心疼。”

何山腰背一僵,良久才缓缓踏实下来:“我的荣幸。”

方雀抱了他一阵,才松开手,站起身。

她一面向远处走,一面活动着手腕:

“海色这小子,等我出去再找他算账。”

何山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默默笑。

方雀捡来画轴,与何山同看。

宣纸上的画一层套着一层,瞧得人眼晕。

看过画,二人相对盘坐,方雀合上眼。

第六层幻境了,她还在渴望什么……

.

第六层幻境,是个黑夜。

方雀站在一扇小窗前,圆月被嵌在四四方方的窗框里。屋内没有点灯,照在人身上的,唯有银白色的清晖。

何山与她并肩而立。

方雀静静等了一阵——

她的身体并没有自己动起来。

她挑起一边眉梢:“这不是回忆?”

何山点头:“对。这只是一个场景。”

方雀转开眼去打量所处的小屋。

小屋极素净,靠墙摆着一只衣柜,衣柜旁立着一杆铜灯,铜灯里的蜡烛是新的,灯托里也没什么蜡滴。

此外,还有一张铺得整整齐齐的床。

瞧这些摆设,要么是这屋子久无人住,要么就是这屋子的主人极干净板正。

若说整间屋子里最离经叛道的,就数贴着床板的那面墙了。

墙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数字,一眼望去,蔚为壮观。

方雀看了一圈,没看出个所以然。

她问何山:“师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何山垂眼:“知道。这是……”

他吸了口气:“这是我的卧房。”

方雀愣在当场,良久,她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那面写满数字的墙:

“这些都是你的手笔?”

何山走到她身后,与她一起望着那些数字:

“是的。我失忆了,我从前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每日醒来都会想着往墙上写一个数字,一直写,一直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但,如今我知道了,这是我们的三年之期。”

他淡忘了关于自己的一切,日日都像一个发条玩偶一样去重复的地方、做重复的事,却还惦记着她说过的话,还知道在这里等她。

1095天,刚刚好三年。

方雀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她词穷。

语言太苍白轻浮,勾勒不出她的此时此刻心中的波澜。

她捉起何山的右手,翻至手腕内侧。

月光洒在丑陋的疤痕之上。

方雀低下头,吻住那块疤。

少女的唇温热又柔软,湿乎乎的,触得人心痒。

何山微微扬起下颔,敛住声息。

方雀用手指攀附住那条臂膀,一路点着向上,目光落到何山耳侧。

她踮起脚尖,揽住他的颈子,用唇去贴那块短疤。

这两处是那场海难中,夜枭为救她才受的伤,她用柔软的唇瓣一一抚慰而过。

我的大英雄,伤,还痛不痛?

何山发觉自己很难再控制自己的吐息,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抿紧唇角,张手揽住方雀腰身。

少女的腰很细很软,不盈一握。

何山发了疯地想要保护她。

他想让她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方雀的吻从他耳侧一路落到他眉眼之间,继而划过鼻梁,欺上唇瓣。

他的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烫。

何山小心翼翼地回应她,主动去贴她的唇角,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侧。

方雀张开眼,细密眼睫扫过他鼻尖:

“累吗?”

何山痒得眯起眼:“什么?”

方雀:“我们这样站着,你累不累?”

何山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沉沉地喘出一口气。

方雀压着喉头,嗓音极有颗粒感:“我累。”

何山愣了一瞬,一股热流‍大‌​力­‌‍冲撞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弯下腰勾住方雀膝弯,一把将人抄了起来,单膝跪上床侧。

他推起她的手,让两只掌心朝上,落在软枕两侧,亦落在她头颅两侧。

他将手放在她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

圆月从层云之后探出脸。

二人陷在软软的被子里,在他们身后,密密麻麻的阿拉伯数字填满了整面墙,墙体的角落里,还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没能写完的“1095”。

何山俯下身,吻她湿漉漉的双眼。

轻柔,珍重,小心翼翼。

他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

“我的大作家,阔别多年,我好想你。”

第66章 风月无边(十一) 该看的你都看过了……

夜色无端温柔。

何山倚在床头, 上半身只披了件外袍,结实流利的腰线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方雀枕在他肩上,用一只手按住他腹部, 被她碰到的皮肉倏而一紧。

她贴着何山滑过身, 两手探到他外袍底下,环住他的腰, 五指张开抚上他的背。

掌心碰到一道一道肿起的伤痕。

她立起身, 推掉挂在何山肩头的外袍衣领。

外袍滑落, 露出素白肩头,和一背青紫色的伤。

方雀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我……”

她也没……

何山拉起外袍,遮住那些触目惊心的伤。

“是戒棍。”

方雀:“什么时候的事?”

何山垂头, 半长的两缕额发在他眼前晃。

“翰白宗副本的任务没有完成,这是系统惩罚。”

方雀叹了口气:“前有情蛊, 后有戒棍,你到底还有多少伤瞒着我?”

何山:“没了。”

他看出方雀眸中的怀疑之色,轻“咳”一声,红着耳尖又补了一句:

“方才该看的你都看过了, 真的没有了。”

他耳尖红得可爱,方雀直起身, 轻轻咬住。

这个动作牵扯到她可怜的腰,酸痛蔓延,她含着何山耳尖,闷闷地哼了一声。

何山适时抓住滑落的软被, 拉到她颈侧。

“当心着凉。”

方雀开口说话, 不得不放过那只红红的耳朵:

“少转移话题,我不信你说的‘没有’。”

她贴在何山身侧,探手一寸一寸去摸。

何山腰背绷紧, 他一把按住那两只不安分的爪子,默了一阵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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