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唐悦窝在沙发上玩平板,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眼都没抬一。
“你天去哪了?”盛宸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一边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走过去。
“没去哪。”唐悦专心地看着电视。
“你……嘛。”正在看电视的唐悦手中的平板被抽走,刚准备质问盛宸,一烟酒的味道扑面迎来,随即被人吻住。对方又凶又狠,像是要把唐悦吞腹中。
“唔。”唐悦猝不及防腔中的空气被盛宸掠夺一空,快要窒息的痛苦让唐悦不停地捶打身上的人。
盛宸终于好心地放唐悦一直起身体,唐悦被放开以后迫不及待地呼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唐悦红着眼就开始骂:“盛宸你是脑子有病吗?一身的烟酒味,不知道不喜这个味道吗?还有次你再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样来,信不信打死你?”
“唐悦,你好像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盛宸垂着眼,起唐悦的,“你现在不过是包养的妇,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你还没有权力拒绝。”
“盛大爷,确实是你包养的妇,是你别搞错了,不求着你。”唐悦拍掉盛宸的手,也没凌乱的衣服,反正都是要脱的,“你要是玩腻了,转身就走,你要是还没玩腻,就继续待在这里。有手有脚,靠事吃饭,不用求着谁。”
“不愧是你唐悦,穿得了锦衣华服,也吃得了糠咽菜,屈伸得很。”不知是唐悦的哪句话踩了盛宸的雷区,“在酒吧里差点被人药,也算是靠事吃饭吗?”
“不过是被药而已,就当买了个教训,谁让不清楚里面的况就敢和别人进去,被药也是活该。放心,不是那种被人了就要死要活的人。像这种人,为了活去,求爷爷告丢人现眼的事做得了去了。活着贱命一条,死了骨灰一扬,谁还记得谁是谁。”唐悦然,甚至没有刚才被带着烟酒味的吻来得生气。
“那还是闲事了?”盛宸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嘲地说。
“盛大爷千万别这说,要没了你,去哪过锦衣玉的生活。”唐悦站起来坐到盛宸的腿上,盛宸也没拒绝,顺着唐悦的动作就把人抱进怀里。
唐悦着靠在盛宸的怀里,手指一一地点着盛宸的:“穷困潦倒是一生,穿玉也是一生。唐某人享乐惯了,有好日子过何必再过苦日子。瞧瞧,天不就去专卖店里刷了衣服和包。来还以为是没机会再进那些店了,借了盛大爷的光,不仅体面地进去了,那些店员还殷勤得很。你不知道,天瞧中了一件旗袍,正准备买的时候,周家那位小姐也想要,还站着呢,店员哪里敢把旗袍给她。她仗着周家的势想抢,被冷嘲热讽了几句灰头土脸地走人了。”
盛宸也不打断她,低着头看她手上的小动作,听她一句一句地讲着天遇见人和事,顺便听她话里还带着的几句黑状。
“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