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谢稹语气冷静平淡的将事情从头至尾的讲述出来,她也觉出了些奇怪的地方。
她隐约记得,自己的父亲顾国公是极其欣赏周云海将军的,还曾经在得知周云海会来援北疆时极为高兴,觉得羌人这次定然不堪一击。
若是如谢稹前世与自己翻脸时所说,周云海并没投敌叛国,那父亲为什么要写下这封血书,那三司会审的证据供状又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积了无数的问号,却没法直接问出来。
谢稹依旧淡淡的讲述着往事。
这时已经讲到了他因在宫中生活艰难,到大长公主府上 * 寻求庇护,也是那时才与寒亭熟悉的。
他一直平静无波的声音中终于有了起伏的感情.色彩,脸上的神情也柔和起来。
只听他用一种怀念的轻柔语调叙述着,目光怅惘,仿佛那段带着斑斓色彩的日子就在他眼前一幕幕的略过。
“那时候,我与沈星酌都是半大的年纪,最是调皮。那时候的学堂师傅是宫里派来的老翰林,酸腐的不得了,我们最是厌烦他的课,上课的时候会故意换掉他的书册,拔掉他的笔毫,甚至偷偷锯断他的椅子腿,险些将那年近六十的老先生摔的骨断筋折,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
他说到这儿,嘴角竟还挂起一抹顽劣调皮的笑意。
在室内泛黄烛光的映照下,他一只阴鸷冰冷竟添上了少年人的灵动活泛,仿佛是这回忆也将他带回了十几岁时的少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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