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看向员工。

“大家辛苦了，”他微笑，“想不想休息一天？”

员工们愣愣地看着他。

“都想是吧，”傅亦安把手机放回兜里，煞有其事地点头，“那就散会吧。”

他话放完，就直接起了身，干脆利落地推开会议室的门，往外走。

员工才反应过来，一时半会不知道什么状况，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

“真放假啊？”有人问，“这是家里着火了这么急？”

“你家着火还面带微笑？”很快有人反驳，“估计是开除的一种说法？”

傅亦安的秘书见怪不怪，收拾了东西，有点儿好笑地瞥了眼其他人。

“别瞎猜了，”她背上包，已经开始和姐妹约吃饭的地点，轻飘飘扔下一句，“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女朋友来信息罢了。”

“......”

-

鹿念被蒋芸接回家以后，提心吊胆地对了会儿答案。

她估计了下大概的分数，感觉要是发挥正常的话，再加上阅卷老师能给点同情分，应该能考个四百分。

她舒了口气，重新打开微信的聊天界面，发现傅亦安还没回复。

她此刻冷静下来，看着自己那个极不矜持的要求，都有点脸热。

鬼迷心窍了。

她正想打点什么挽救一下，对方就发来了一段语音。

傅亦安：“现在能下楼吗？”

考完试，鹿念就成了散养的状态。她很快回了个“能”，把校服换了，穿了件有点儿类似JK制服的小裙子，就拎了个手机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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