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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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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的时候,这会儿她一点都不想主动。

跟他在一起以前,她还是话少的那个呢。

所有菜很快上齐。

不知是不是江攸宁的错觉,她喜欢的菜品基本上都摆在了离她手边很近的位置。

签名签太多,这会儿拿起叉子确实觉得手腕酸痛,尤其这家餐厅的叉子是出了名的重,她拿着去叉第一道菜,菜还没叉起来,手腕一酸,叉子竟然先掉了。

而且叉子掉下去的瞬间,震得她手指发麻。

钢制的叉子跟漂亮的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

江攸宁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没事吧。”沈岁和已经站了起来,他紧张兮兮地盯着江攸宁看。

江攸宁摇头,她想把叉子拿起来,但手总是不自觉颤抖。

工作后遗症也太严重了。她想。

沈岁和把叉子捡起来,重新放过去。

与之一同放过去的还有他的餐盘,里面有切好的牛排,切得工工整整。

“我没吃。”沈岁和见江攸宁看过来,立马解释道:“给你切得。”

江攸宁:“……”

我拿不起来餐具了啊喂。

她低头看了眼牛排,“谢谢。”

其实是饿了的,早上出来时只随意垫巴了一些,早在签名的时候就已经饿了。

但她确实拿不动餐具了左手放在餐桌下给自己揉右手的手腕。

一揉还发麻。

她确实是不会偷懒,每次签名都力求漂亮,就算是练过了漂亮的简笔,她写的时候也争取能让别人看懂这是什么字。

签了几百本,从图书大厦出来的时候她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才算是缓过劲儿来,又麻又酸。

沈岁和也看出了她的窘迫,只是没戳穿。

“药膏呢?”沈岁和问。

江攸宁:“……”

她拿出来,本打算自己拆,但拆得确实费劲。

沈岁和一把从她手上抢过,低敛下眉眼开始拆,他拆的速度很快,找到方法之后几乎是一下就把那层塑料薄膜弄开,然后拿出白紫色的膏管。

先旋开盖子,反过来把药膏的管戳个口,等到白色的药膏挤出来,包厢内顿时弥散出刺鼻的味道。

说刺鼻倒也不精确,它不臭,也不呛,但就是像极了膏药的味儿,那个味道能让人瞬间梦回医院。

沈岁和挤了一点儿在自己的指腹上,抬眼看江攸宁。

江攸宁:“……”

“手伸过来。”沈岁和说。

江攸宁:“不用了,我自己来。”

沈岁和抿唇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后,他起身走到对面,刚好在江攸宁身边停下,但他坐的时候还是跟江攸宁隔开了一些距离。

江攸宁不自觉往里靠了一些。

无论何时,他好像永远存在天然的压迫力。

“我来吧。”沈岁和温声道:“我会轻一点。”

江攸宁:“……”

那是轻不轻的事吗?

但没等她犹豫完毕,沈岁和就伸手把她的右手拉了过来,是以一种很温柔的姿态拉过去,手几乎是悬空地不去碰到她的手腕,只给她借了一个着力点。

大抵也是看出了她在担忧什么。

药膏从他的指腹落在江攸宁的手腕处,他的动作很轻,药膏涂上去是泛凉的,他又挤了一些在指腹上给她轻轻弄开。

全程他都没有抬起头来看江攸宁。

而江攸宁一直都能看到他的头顶。

他的头发许是刚剪过,很短,看着显得不好相处。

江攸宁坐在那儿发呆,手腕处传来凉意,她没去看沈岁和的动作,他弄得还算合格,起码真的有缓解了她手腕的症状。

当然,也有可能是药膏管用。

几分钟后,沈岁和停了手。

江攸宁低头看了眼手腕,均匀地泛着红,而沈岁和已经把药膏的盖拧好,然后将药膏给她递过去,“早晚一次,一天两次。”

江攸宁:“现在是中午。”

沈岁和:“……”

其实她不是刻意在怼他,只是下意识说了那么句话,看他愣怔在那里又立马找补道:“中午应该也可以吧。”

沈岁和点头:“反正记得涂就好。”

江攸宁:“哦。”

之后沈岁和就没走,他一直坐在江攸宁身侧。

倒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只是给她夹菜。

江攸宁尝试着用左手拿叉子,尽管是第一次用,但也还算将就。

反正食物是吃到嘴里了。

江攸宁吃饱之后,沈岁和才随意吃了几口,这才放下餐具。

又是这难捱的寂静。

江攸宁吃饱了便开始犯困,但还能撑住。

不过耐心已经在消磨殆尽的边缘。

“你还有事么?”江攸宁再次开门见山,“关于那本书。”

“有。”沈岁和也回答的很直白,许是终于酝酿好了情绪,他没有围绕着那本书展开,而是直接跳跃了话题,“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江攸宁:“……”

原本已经微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来,她看向沈岁和,本以为只能看到侧脸,没想到他也正盯着自己看,目光灼灼。

江攸宁的心顿时紧了一下,而且跳漏了一个拍子。

是那种生理意义上的——心动。

但她立马移开了眼。

“我为什么要答应?”江攸宁拿起面前已经有些凉了的水,轻抿了一口才温声道:“如果你觉得这本书的出版是我还爱你,那你就错了。”

沈岁和没急着回答,先给她续上了热水,这才道:“我没有这样认为。”

“那你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要求?”

沈岁和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竟然有些紧张。

难得的,江攸宁从他的动作之中看出了几分乐趣。

他是真的对这件事情在意了,但这在意有几分,谁也不知道。

“江攸宁。”他一本正经喊她的名字,“我这不是在跟你提要求。”

“嗯?”

开了这个口子,后续的话便也能说了,“我只是在像你表达我的祈愿,或者说是请求,我没有要你一定答应我,所以你不必感到为难。”

江攸宁的态度略显敷衍:“哦。”

她纤长的手指在温热的杯壁上跳跃,一直低敛着眉眼,没有抬头看沈岁和,他自然也无从得知她在想什么。

但沈岁和本就不是来问她在想什么的,他只是想把那些年没有说开的事情全都说开来,他在感情方面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所以即便来之前已经将这些话演练过很多遍,到了江攸宁面前仍旧觉得难为情,觉得开不了口。

“我想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觉得你很重要。”沈岁和说:“我想跟你继续在一起生活。我以前没有爱过人,不知道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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