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吴跃聊天的时候,说起他了。”
“听说收藏了幅古画?”温白试探着把话题转到画上。
方乐明知温白和吴跃的关系,也知吴跃学历史的,对这些东西挺上心,也就没怀疑。
“有这么回事,半年前就开始说了吧,说从某个方淘到的。”
方乐明“啧”了声:“听说真的。”
方乐明本身对文画并没有兴趣,可毕竟价值连城的古董,就算什么附加价值、欣赏价值他品不来,张纸能抵过栋楼的理,他还懂的。
因此之前听别人说起这事的时候,留了点心,刚巧温白又问了。
方乐明又仔细想了想:“我听说郑博昌专门去了趟鉴定机构,价钱核验了古画的年份,之后还不放心,又专门请了专家鉴别了。”
这点温白倒没听吴跃说起过,点了点头:“然后呢?“
“然后……”方乐明不太清楚温白问的这句“然后呢”指的什么,脑海却忽灵光闪,他拍脑门,“请的专家,好像就李教授来着。”
温白:“嗯。”
温白也能理解郑博昌的心思。
像他们这收藏家,不卖方怎么保证东西的真实性,不自己亲眼鉴鉴,不可能放心来的。
毕竟最后万收了个赝品,还当真品藏着,说去就成笑话了。
也正因为这样,才托人专门联系了对古画主人生平颇有研究的李教授去趟。
方乐明原先不知温白为什么突然问起郑博昌了,现在听跟李教授有关,心悬了:“不会李教授边什么问题了吧?”
“没有,只…”温白顿了顿,继续,“听说他最近要办古画展,想着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看看。”
方乐明拖音调:“啊,这……”
温白:“怎么了吗?”
方乐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之前有听说要办,最近好像没了。”
温白眼睛亮。
方乐明凑过来:“我听说,画好像被人偷了。”
温白看向他:“被偷了?”
所以外头这么传的?
“嗯,阵仗挺的,”方乐明说,“好像找了圈没找到,开始寄希望于玄学了。”
“家里波波来人,士和尚什么都有。”
“体我也不清楚,不过丢的古画,据说价值连城,谁不急啊。”
温白:“郑博昌他们边这么说的?被偷了?”
方乐明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补了句:“我说郑家也,好好的个古董,不自己藏好,还说要展示,财不外露这理不知吗?”
温白摇了摇头。
这还真冤枉郑博昌了。
画的确不见了,却不被“偷”了。
如果可以的话,边抵更愿被偷了。
毕竟这样还算人祸,好过现在。
直待着温白身边没说话的周伟,看着方乐明,冷不丁开了:“不懂的哪他啊,明明你。”
“这通过拍卖、购买的途径获得古迹的收藏玩家,致分为类,将文赠予相关保护机构,就我们俗称的上交国家。”
“就你说的私藏、传承。”
“还有呢,”周伟颇懂行似的点了点头,“则在小范围内公开展示藏品,请的也都像李教授这志同合的艺术家们,来品鉴交的,不拿来炒的。”
周伟伸根手指,摇了摇:“艺术家,你不懂。”
方乐明不吃他这,把他根手指极慢极慢按回去,扯着嘴角假笑了。
“可现在的况,艺术家们个没见到,倒见到了满屋的玄学师们。”
周伟:“……”
温白:“……”
“你们快跟上啊,老杨喊我去前头带路。”方乐明说完,就跑到前头去。
周伟这才见针开:“画问题了?”
听到士、和尚的时候,他心里就有底了。
看着他某意义上的“同僚”,温白也没遮掩:“嗯,画里的东西不见了。”
个多月前,郑博昌做好了所有准备,裱画、绢绫镶边、封框、调试好展厅温度,定好日期,也将邀请函发。
可在公开展示前天,画却了问题。
画,不见了。
不被偷了,也不丢了,而画的东西凭空消失了,只剩泛旧的黄纸张。
周伟原先还以为跟他差不多的况,画被偷了,只不过偷画的鬼,不人,所以间警察捉不到。
现在听到温白这么说,脚步立刻顿住:“画、画皮?”
温白被他逗笑,曲指轻敲了他脑门:“画什么皮,少看点电视剧。”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