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土丫头，微微一：“不过，你们也算得半个主子。”

珍珠和琉璃止了泪，惊疑不定互望一眼。

“两年前，你们不私服侍了公子吗？”卫夫人慈爱道，“一直没名没份到现在，也委屈你们了。”

“夫人，们没……”珍珠想要辩解。

两年前公子十岁，按常理说也到了通人事时候，但就他模样，眼斜嘴歪痴肥，就算丫头，又有哪个能看上？

近了身怕都嫌恶心。

卫夫人闻言，却收了脸上，打断珍珠话：“怎么，抬举你们还不想要？”

“不、不！”琉璃见状连忙朝卫夫人磕头，“珍珠糊涂了，婢子们虽服侍了公子一场，但姿容粗陋，原想着配不上公子。”

卫夫人点点头：“渊儿现在虽好了，也不记得你们，但过去你们细心周到服侍他，他还要了你们身子。”

“你们将来都不好嫁人，给个通房名份，并不为过。”

珍珠和琉璃哭了。

之前还半真半假，这次却真哭了。

按说府里公子通房，如果受，能生孩子升为妾室，也条不错路。

但夫人明摆着跟公子不对付，她俩就夫人埋在公子身边刀。

在府为婢，注意名声注意外表，谨言慎行，不就想将来嫁个好人家？

如今夫人这话一，从此断绝了她俩前程姻缘。

一边哭，一边还要跪着磕头说：“婢子多谢夫人恩典。”

……

卫渊用了些茶点，又和壮卫琥说了会儿话，看着午天气晴好，就让卫琅推自己去转转。

谁知刚到院子里，就见进来一群喜气洋洋小厮丫头婆子，手里拿着红丝绒剪“福”字，还搬进来一堆床柜之类家用物。

见了卫渊面，领头木莲嬷嬷就走过来，福身道：“给公子道喜了。”

“你们这在什么？”卫渊问。

“珍珠和琉璃这两个丫头都私服侍过公子，因为时公子还小，就混着过了，没给抬房。”木莲嬷嬷感慨叹气，“难为这两个丫头在院子里守了两年，都再忠心不过好孩子，如今公子回来，该给个名份。”

卫渊点点头，若有所思：“嬷嬷说对。”

卫琅在卫渊身后听着，虽说知道尊主必定另有打算，但眼见这阵仗，一张俊脸还隐隐泛起青。

15. 第 15 章 尾

卫渊坐在院子里，看着木莲嬷嬷带了十几个人，在这里进进好几趟。

两个丫头住房间，连床铺带桌椅板凳衣柜，都给换成了新打时兴样式，还在门窗上贴了红“福”字。

其实人家收个通房丫头，并不会这样麻烦。

都知道妾通买卖，而通房丫头位比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