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站在贺砚予的床边，却看起来跟这两者都不沾边。

贺砚予看了他的慌乱，他的惊惧失措，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惊异喜悦，和更多的无奈何。

但唯独没有贺砚予想要的那种情绪。

贺砚予等待着苏戚的回答，而苏戚在等待许久之后，才终于叹了气，低着声，拽着床沿让己的手不再因为过多的情绪变化而颤抖，声说道：“主人，您不说这样的话，您现在也根本不理解……”

贺砚予打断他的问话，径直问道：“你说来的话并不代表己的心思，为什要这样？”

苏戚像是有瞬间忘记了己应该说什，他空白了片刻，才又接着迅速开：“我只是……”

“我只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贺砚予不喜欢无效率的沟通，只想知道己问题的答案。

苏戚依旧在用力保持着己岌岌危的伪装，披着理智的外衣继续说道：“属从来不敢去想，属从过去到现在，都只是作为皇室护卫队的成员陪伴在主人的身旁，不敢有其他居心。”

贺砚予听到这里，虽然没有得到己想要的答案，却也明白了苏戚的意思。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苏戚，突然开道：“多年前虫族皇室覆灭，你带我从皇宫离开前，曾经对着父皇发誓，说这辈子都会保护我的安危，不会背叛我也不会伤害我，更不会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苏戚听到这里，说道：“那时候您才两三岁，您不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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