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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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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名带姓地叫秦稚这两个字,今日可见是被恼到了极点。

秦稚上头做出这样的事后,反应过来也有些后悔,怎么就偏偏急着今日来找他呢,这事又不是等不得。

奈何来都来了,事也做了,一切后果也只能她硬着头皮顶下去了。

秦稚继续厚着脸皮当不知道:“不必不必,别让阿翁知道了,没得让他懊恼夜里睡得死。我就来跟你说两句话...”

恰在此时,老管家起夜,遥遥望见主人家这里灯火明亮,过来打了个招呼:“夜深了,郎君早些歇息吧,仔细看坏眼睛。”

崔浔慌忙俯身上前捂住秦稚的嘴,生怕一个不慎让老管家听到响动。

说来也奇怪,寻常上了年纪的人,先是耳目不清,再是腿脚不便,老管家正好翻了过来。一年前腿脚便不利索了,偏偏耳朵眼睛好得很,府里哪个小丫头在背后说句闲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崔浔回应着老管家:“知道了。”

老管家闻言走开点点头,走开两步,复又觉得自己这个管家做得还不够称职,思忖半刻走到崔浔门前:“可要替郎君换盏灯...郎君房里可是有什么响动!”

谁也没料到他去而复返,两个人正松懈下来,忽的又来这一手,紧张之下,秦稚手磕在桌上,正好被老管家逮个正着。

老管家生怕房里有什么不明不白的东西,伤着自家小主人,伸手要去推门。作为一名称职的管家,自然不能容忍任何危及主家的事发生。

秦稚慌忙往崔浔身后一藏,危急关头,崔浔伸手撑住了门。

老管家推不动门,又用了些力,只见木门纹丝不动,疑惑道:“这门是怎么回事?”

“门坏了,明日再找人来看吧。”崔浔飞速编出一段瞎话来,“崔伯,你先去睡吧,我房里没什么,估计是院外有猫鼠追逐。”

老管家见当真推不动门,也只能作罢,慢慢从崔浔门前走开。

崔浔摒着气听他脚步声,直至再也听不见,这才长舒一口气,坐回到凳上。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两人原本间的尴尬消磨走不少,秦稚终是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指着崔浔开玩笑。

“你这幅模样,像极了闺阁中的女郎,怕传扬出去毁了名节。”

谁知崔浔顺着她的玩笑往上爬:“我若是被毁了名节,你怕是要负责了。”

都说女子名节重,只是因为世道太过宽容男子。男女同处一室,本便不是一厢情愿能做成的事,那么凭何女子要担负所有的后果。

崔浔虽是玩笑,却也是心中所想,他方才大可不必遮掩,尽管让老管家进来,秦稚别无可逃。

只是他不愿意用这种方式,或者说他并不认可这种说法。名节一事,于男女而言一样重要。即使他信心满满,秦稚总有一天会与他在一起,不过在这一天到来之前,该守的礼节还是要守。

秦稚陡然不知如何回应,负责与不负责,似乎都是不妥的答案,却忘了她原本不过是来说正事的。

崔浔不再打趣她,问道:“大晚上过来,是出了什么事?”

秦稚这才想起自己手里捏着的面具碎片和纸片,放在桌上,借着烛火指给他看:“今天买的那个面具,便是沧州你买的那个。碎片被人拼凑好,背后拿纸贴的严严实实,我夜里细看才发现过来。”

崔浔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碎片因为胶水还有些黏连在一起。

“季殊那个狗东西又耍我们。”秦稚把纸片铺平,上头写着几个大字,“‘老子赔你’,还会有谁,只能是他了,难怪那摊主如此奇怪,居然也只要一半的钱!”

写着字的那一面被贴在面具上,想来季殊原本也没指望他们发现,这才大大方方留下信息。不过既然觉着他们发现不了,却又写着如此的话,可见他也是个奇怪的人。

既巴望着秦稚不知道,却又盼着她无意间发现,似乎从天降个惊喜下来。

然而这对秦稚与崔浔而言,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崔浔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方才那个摊主分明不会功夫,声音外形与季殊也都截然不同,除非世间有所谓易容大法。

“他居然也来了长安。”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季殊的到来,也算得上是份大礼。

他们正愁兰深之事该从何入手,杨家内部不好入手,可季殊游离在外,又对当年之事有相当了解,若是从他入手,或许能寻到另一条法子。

崔浔与秦稚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过来,季殊这一步棋,若是下好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了,你该回去了。”秦稚打了两个哈欠,崔浔开始催促她,“夜里不睡,明早又起不来。”

秦稚熟门熟路地摸到他窗边,一个翻身便到了窗外,站在外头的地上同他道别:“我先回去了。”

崔浔把屋里的灯递给她,叮嘱她小心些,心里却盘算着是否要把矮墙换个模样,也免得她成日翻墙不安全。

第二日,崔府里招了群工匠,花了整一日功夫,在两座矮墙上各自开了扇门,生生围成了一整座大院。

第50章

想让庄越仁活着说出真相的人不少, 这些人里唯独没有杨子真。

杨子真坐在萧崇下首,怀揣着对未知的恐惧,背后汗意涔涔。

杨家夺兵权的事做得确实不光明, 也落下不少把柄,梅承安那个老东西自然也有察觉, 才拘禁他大哥旧部如此多年。

“子真啊。”萧崇晾了他许久,这才开口, 口气和往常相差无几, 可也偏偏正是如此, 杨子真越发畏惧,“你大哥在外也有几年了,边关苦寒, 朕这几日突然动了把他调回来的念头,你觉得如何?”

从边关调回长安,无非拜侯,听着似乎是来享福,杨子真却莫名觉得, 若他兄长当真在这个档口回来, 下一步怕是连兵权也保不住。

此事不妙。

杨浮月之子萧策日渐长成,又颇受萧崇宠爱, 怎么可能对那个位置一点觊觎都没有。上面还有个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压着, 没有了兵权, 萧策拿什么去争。

杨子真当即跪倒在地:“臣不敢妄言,不过兄长曾言, 保家卫国,是一个军人的天职,能在战场上抛洒热血, 实乃有幸,如何算苦?”

萧崇抬抬眼皮,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缓缓道:“哦?他倒是还如少年时心思活络,不似朕这般。不过子嗟的儿郎也都大了吧,日后总要入朝堂辅佐太子,长留在边疆,难免不熟悉长安。”

杨子真一颗心沉了下去,萧崇的话算是说得万分明白了,原来都是他们揣度错了圣意。

往常看来,萧崇对萧懋不甚满意,甚至当着一众大臣直言萧懋不及萧策,使得杨家一脉不知天地,杨浮月也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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