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熙熙攘攘涌入会场,这是个广阔的地室,挑高天花板上光球不断运转,昏暗的彩光,所有人都打上一层朦胧暧昧的色彩。
“大家好!天开心吗!”
戴着星星荧光墨镜,全身上怪得像颗圣诞树的主持人,精神十足的在舞台上高举麦克风。
“插到一半或被插到一半的都停一啊,我天的活动准时开始!”
台爆一阵善意的笑声,他熟悉这个场景。
干到一半的开始最后冲刺,一个打着耳钉的男孩把嘴里的鸡吐,对方不让,男孩大笑着咬住对方大腿。
他想看台上闪耀的表演者,也想伸手弄脏他,或被弄脏。如果不行,就己彼此弄脏。
演唱会、握手会,说到底,是一种藉由接触理想中的人物,达到群体情绪高涨的状况。
所以,就像有些痴汉粉在握手会会抹上己的精液再去握手,运动员比赛结束后因过于激动去打一炮,结合性与快乐,是常见的事……大概。
戴着眼镜和罩的男人,穿着大衣瑟缩在人群中。这里满是精液、廉价润滑油的混乱气味,和他以往所在的世界,干净、明朗、有书本香的世界完全不,混乱却又真实。
一个高挑的男人和他擦肩而过,晓明注意到对方半身没穿,阴高翘,穴里的粗大假肉棒嗡嗡震动个不停。
和他一样。
晓明低头按着罩,拉紧大衣摆。看似严肃的大衣里什都没穿,后穴假阴如长了根顽皮的尾,根本穿不上内裤。
更何况,年在临走前把那东西调到高档,虽然晓明抖着手勉强把调低,后摆毛昵早已被淫水打湿,不知道有没有透来。
晓明没注意到,他己全身上都散发着被玩过的淫靡气味,脸上红潮未退,低低喘气,还不时不耐的磨蹭体,一副欠操的模样。他以为在昏暗灯光做得很隐蔽,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没有人找他搭话,稍早有一名男人蠢蠢欲动,被他的伴拉走。
这是因为这里的不成文规矩,穴里着假鸡的,表示已有主人或是搭档。戴着依照当天表演者性器尺寸、一比一制作的用品,则代表只想给那个表演者操。
当然,表演者不一定会那做,更何况现场人那多,哪操得过来,尤其天的主角Sin一向不喜欢这类活动。会这样做的,通常都是狂热粉,抱着买彩票的心态,带一线希望、把身体洗干净来到这里。
晓明不知道己在他人眼中已经是狂热粉,后穴疯狂震动的假鸡让他脑子空白,只想赶快离开。
但是不行,因为这是命令。他已经把按摩棒调到低档了,不是乖孩子。
他突然害怕起来,伸手探入后方,想把档次调回来。但周开始疯狂尖叫、推挤,他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只挤在人群中随波逐流。
天的表演者现了。
灯光打在舞台上,晓明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