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湿的浴室内充斥着浓郁的海盐香,沈亦晨小心翼翼地冲洗着身上的沐浴泡泡,脑袋里昏沉沉的。
他刚才竟然又被卓谕勾人的信息素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天杀的禽兽!
为了不让男人得逞,沈亦晨按照当时方医生教给他的第三种方法,开始给己被迫发情的身体进行缓解。
指腹探入湿漉的体,温热的水流偶有滑进腔壁,身体一阵酥爽。
喉咙里发不属于己的轻喘,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盖过令人羞臊的水渍交合声,年终于在氤氲的水汽中软瘫来。
沈亦晨大喘息,手掌扶着冰凉的墙砖缓和神色。刚刚经历过一次我安慰,达到高潮的面颊还未褪去绯色,在暖黄灯光的映衬显得无比人。
年调开花洒阀门,重新冲洗着焕然一新的胴体,整个人看上去精神饱满,湛蓝的瞳孔清晰而澄澈。
此时的卓谕正躺在床上饥渴难耐,身的某处炙热膨胀,若不是他有意遮蔽,好家伙估计直接拨开睡袍的门帘露脑袋。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漆黑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聒噪,卓谕知道他的晨晨不喜欢亮堂堂的环境,早在小家伙进浴室的那一刻便关灯等候。
卓谕晚想要和意识清醒的晨晨做,想让年记住己是如何一点一滴亲吻他的肌肤,攻占他的肺腑。
这想想心底里还有一丝莫名的紧张感,生怕己表现不好把小家伙吓坏了。
男人喉结滚动,干燥地凝视着浴室染上水雾的玻璃门,仿佛通过隐约的人影意淫年撩人的胴体,望眼欲穿。
不知过了多久,沈亦晨终于彻底冷静了来。他关掉花洒,深深的呼吸了一气,扯干净的浴巾擦拭水渍。
就算承认喜欢先生了又怎样,那也改变不了总是被他欺负的事实啊。
白皙的胴体上遍布深浅粉嫩的斑驳,男人侵占他时的粗气仿佛就在耳畔,每一声都饱着先生无穷无尽的欲望与怜爱,想要将他撵进身体里,狠狠交合。
“!”面颊不知何时又开始烧得滚烫,沈亦晨匆忙拍拍小脸缓过神色。
怎又想起那种事情...太羞耻了。
年还是不敢直接面对成年人之间的性/事,虽然他已经和卓谕成了夫夫也相互喜欢,但是标记什的...
总觉得难以启齿,十分羞臊。
是中午已经被迫答应了先生,晚还逃过去吗...
沈亦晨拿起浅蓝色的睡衣,开始系纽扣。
年在敞开的衣襟摸索了很久也没有抓到一颗扣子,不由得低头仔细查看,难堪的神色瞬间遍布整张小脸,“诶?!——”
卓谕听到了年惊愕的绵音,唰的一从床上起身,直奔浴室的大门,语气中透露着焦急,“晨晨,你怎了?受伤了吗!”
“你...你别进来。”
沈亦晨带着哭腔嗫嗫声,是却勾起了男人的好奇心,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