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已经知道了，这个安城是一个巨大的阵法。

他听到外面那栋楼建成的时候，老太婆的魂魄就不再散逸，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

他对我说：“我始终想不明白啊。大阵建成之后，她的魂魄不再散逸，还情有可原，毕竟在阵法当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关键是，她的魂魄怎么还壮大了呢？居然从一个普通的小鬼，变成了厉鬼？这太奇怪了吧？难道阵法还有给她提供阴气的功效？”

我想了想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其实是有先例的。”

阵法的运转，离不开阴阳二气的维持。

人体可以看成一个小型的阵法，而阵法也可以看成一个人的身体。

人需要呼吸，阵法同样需要阴阳二气的轮换交替。

它会从天地之中，吸收阴阳二气，也会把阵法当中的气息，排到天地中去。

这样交替当中，就形成了气眼。

一个阵法可以有很多气眼。有的气眼，是向外排出东西的，而有的气眼，是向内吸纳东西的。

我怀疑老太婆的魂魄这么长时间没有散掉，就是因为气眼的缘故。

或许气眼吸进来了某种东西，帮助它变成了厉鬼。

我问老太婆说：“你的魂魄一直呆在养老院吗？”

老太婆点了点头：“是，我一直呆在养老院，我是自杀死的，我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我对她说：“养老院，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或者说，有没有奇怪的气息闯进来？如果有的话，你详细的跟我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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