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语露。”谢载月念道，“听说钱记以此香闻名，钱相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看来对春语露很是豪。”

颜寒打开春语露的瓶，快速闻了一，倒露一些赞赏的神情，道：“比赵记的清乐强一些。”

谢载月好奇的凑过去，一低头，恰好碰见颜寒抬头，颜寒柔软的双唇不经意间从他的脸上过。

忽然就有些愣神，想好好回味一方才的触感，钱相嘴里散发的酸臭味却瞬间就让他忘记了旖旎。

怎我和颜大人的感情戏，总是发生在停尸房？谢载月郁闷的想到，他没有看见颜寒抬起手神的抚上了己的唇。

谢载月一时有些尴尬，便没有再去闻那香，而是蹲身子，继续查看钱相的尸首。

钱相的双手称不上细嫩，掌心还有一圈薄茧。

忽然，一丝熟悉的香味飘来，谢载月抓起钱相的右手仔细闻了闻。

“清乐香。”谢载月蹙眉。

颜寒也矮身子，蹲在谢载月身边，道：“你方才都有试香，现在他手上有这味道并不奇怪吧？”

谢载月仍是皱着眉，“话虽没错，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他手上的味道很重，应该是倒不，而且是食指上的味道最为明显。我记得……静王说试香要倒在手腕上，钱相一个行家，为什会倒在食指上？”

颜寒思索片刻，道：“钱相当时那瓶香露在哪？”

谢载月从腰间摸两瓶，一瓶绘着牡丹，是当时静王选的那瓶，一瓶绘着杜鹃，应该便是钱相挑的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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