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背着手走进院子里,看到蒹葭还守在门就道:“晏晏还没醒吗?”
即使身居高位,在面对不畏强权的蒹葭时,得到的也只会是一对冷漠死鱼眼。
“主子还在睡,将军请回吧。”蒹葭语气生硬**命,足以看她对景云是多的不喜。
景云也不在意,“是嘛,那我进去等他。”
说罢就要推门进去,蒹葭连忙把这个不讲道理的人拦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重复,“主子还在睡!”
“这和我等他睡醒有什冲突吗?”景云挑眉看她。
蒹葭一哽,她虽然性子早熟沉稳但也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斗得过景云这个老流氓,只连连败退,目送景云进了屋不说,还被关在了门外。
白露这时候伸着懒腰走过来,看到蒹葭在咬手帕,不解,“你这是怎了?”
“要你管!去给主子拿饭!”蒹葭赏了白露一脚。
“我去就是了,踢我作甚啊。”白露委屈的,在心里默默诅咒蒹葭胖十斤。
“等等。”蒹葭恶狠狠的瞪了眼房门,“拿两人的。”
白露挠头,主子吃的那多吗?
然而没人给他解惑,只闷头去做事。
……
闻幼卿感觉己被鬼压床了。
睡梦中意识朦胧,身体完全动不了,脸上还一直好像有什东西在抚摸,还有热气洒在脸侧,有点。
嘴上说着进来等人,结果觉爬上床的景云看着怀里人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软的不行,伸手戳戳柔软的小脸。
一戳一个窝窝,手感真好。
“唔……走开啊……”不胜其扰的闻幼卿挣扎的拍开在脸上作乱的手,政治咋的睁开眼睛,将景云的大脸收入眼中,整个人愣住了。
这个人为什会在这里?
他为什会在我的床上?
他又为什会抱着我!
“你!”愣了几瞬闻幼卿腾地坐起来,却因为起的太着急头晕的又倒回去。
一直守在门边的蒹葭一听到闻幼卿的声音想都不想就推门,“主子!”
但总有一些巧合会让人产生联想非非的误会,比如眼前的就是。
衣衫不整的两人躺在床上,身体贴在一起,嘴唇也贴在一起,闻幼卿上景云,怎看怎都是闻幼卿主动去亲景云。
蒹葭:“……”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就应该知道主子早就被这个景云勾引走了,两人都成双成对了,己还有什好担心的,简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嘭!
蒹葭忿忿关上门跑院子。
床上的景云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声,他早就看这个小侍女不顺眼了,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多做计较罢了。
至于闻幼卿,他已经傻掉了,呆呆的翻身躺在穿上,眼神空的仿佛是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晏晏?”景云戳戳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