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恶狠狠地说:“陆锦行,从现在开始你再一滴泪,我就罚你,到时候你别后悔!”
这些话传陆锦行耳中,像是着罩子,听不真切。他眨眨眼,并不觉着有泪,他明明许多年未曾哭过了。
这阮萱已经翻身床取来了火折子,点亮床的烛灯。
亦是借由烛光,她才看到了陆锦行完整的容貌。
灯火照佳人,比她想的还要好看无数倍。
难以形容的俊雅秀貌,真真是每一都在她的心坎上。
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紧接着,她便看到刚刚喜欢上的眼尾已经缓缓溢泪,结成珠顺着脸颊落。
气人!要罚!
微微摇晃的烛火,只见阮萱闭上了眼睛,郑重且虔诚地俯身,吻上了那只默泪的眼睛。
她低声道。
“锦行,别哭了,求你……”
……
翌日,晨光透过窗棂漫洒屋。
温柔地拂过两张沉睡的容颜,蓦地,阮萱猛然惊醒,当即眉紧拢。
疼裂,简直比宿醉还难受。
还有,昨夜她是怎睡着的?
昨晚她似乎胡言语说了许多哄人的疯话,到后来甚至还唱起了歌......
后来许是太累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好像还吻了某人好多次!
想到这,阮萱赶忙低,只见昨夜被她轻吻的人睡颜深沉,整个人被裹在如蛹般的被子里。
“阿嚏......”
阮萱鼻子,这人折磨了她一整晚,这会倒是睡着沉。
心里虽是腹诽吐槽,床的动作却是轻手轻脚的。
刚换好衣裳,她又瞥到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匕首,拾起后用指腹试了试刀韧,还锋利。
原想把刀收屉,忽地想起什,竟直接在手指上狠心一划。
......
待陆锦行悠悠醒来的时候,阮萱已经将他爹给的木盒撬开了。
一张房契,一把钥匙,一书。
房契和钥匙,估计就是她爹留的宅子。至于书,一时看不个所以然。
将这些东西收柜子放好,回身一看陆锦行还茫茫然地呆坐着。
墨发披肩,半倚起身的姿势导致半香肩在在外面,带着凌刺眼的。
阮萱移开眼睛望着紧闭的房门,经再次被扯着疼。
这日子以后咋过!
好在那门似乎也不堪其扰,没多时便开了。然则门打开的瞬间,阮萱便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去。
立在院中,微风习习,她终于以尽呼晨光中的清新空气。
“夫人,昨夜这门是老夫人派人锁的,我......”一旁的思木吞吞吐吐,不知该怎解释。
阮萱这会心舒畅多了,转身拍上思木的肩:“没事,这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