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郑浅醒来后,先检查了己的脚踝,确定消了大半、行走时的痛感也减轻了很后,决定去准备早饭,再顺推舟跟容祁说己的请求。
连腹稿都打好的郑浅推门而,结刚一拉开门,她就看容祁正抬手曲起手指,看样子是要敲门。
两人对视一眼,容祁先把手机给了郑浅,“你母亲刚才发了消息,让你给她回个电话,我怕有急事就来叫你。”
郑浅一听是母亲的消息,眉心一,立刻给母亲打了过去。
郑浅:“妈,怎了?”
郑母:“诶?我十分钟前发的消息,你居然这快就用你朋友的手机打过来了?”
郑浅心一虚,偏头看了眼容祁,只见后者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厨房旁边开罐头,而一旁的小也目光灼灼地盯着己的早餐。
她收回视线,决定迂回地表事实。
郑浅:“这手机是容祁的,他现在住我对门,通知我当然快了。”
这理由真切,郑母也没怀疑,“那你时候记得给人家道谢。哦,我这次会在临市住几天,你去给我收拾几件衣服,再拿两罐茶,一起给我寄过来。”
郑浅嘶了声,“你忘了?你那边的钥匙我早两个月前就掉了。”
郑母:“我知道,房子的备用钥匙我门前就放门外了,门鞋垫底,你赶去,一会我把地址发给容祁。这号码是他的微信号吗?你让他加我,我俩微信联系,你太不靠谱了,我时候让容祁看着点你。”
郑浅:“?”
她怔了,原要集中在被母亲嫌弃的注意力被那句“房子的备用钥匙”引走了。
郑浅试探着问着,“妈,你把我房子的备用钥匙也放门了?这危险啊!”
郑母语气急切,“一片钥匙而已,又没人知道你住哪!你赶的给我寄东西啊。”
工具人郑浅被妈妈无地挂了电话。
一边是不用开锁就回家的喜悦,而一边是被妈妈嫌弃的委屈,把郑浅的心泡得又甜又酸。
她转念一想,拿了钥匙,己好像也没有什理由继续赖在容祁这里了。
而这戏一拍完,容祁估计也会搬走。
原和委屈抗衡的喜悦,顿时不香了。
郑浅闷闷地把手机递给容祁,“我妈妈要我回趟家给她取东西,我也拿备用钥匙链。那个……你方便加一我母亲的微信吗?她说把地址发给你。”
容祁见郑浅心绪不佳,“是不是站太久脚踝不舒服?”
郑浅冷漠地摇头,“我妈妈说你比我靠谱,我就觉得,己和你站在一起,像是超市的原装酸和快过期的酸,一个会被用来细心品尝,一个就是赶喝掉别过期的命。”
容祁被郑浅这个满是委屈的比喻逗笑,忍不住翘了角,“别胡说,一会吃了早饭我陪你去寄东西。”
郑浅想了,觉得己现在逞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