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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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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踏进洞门,他又小声叮嘱了一遍,“一会别东张西望,没让你开就别说话,机灵点,知道吗?”

“好的,小师叔。”顾行歌点点头示意己知道了。

其实就算姜鹤不提醒,顾行歌也不会缺心眼地在秋艳君这里胡言乱语,印象中秋艳君于姜鹤来说是相当于母亲般的存在,从姜鹤进门到现在所表现的和往常完全不一样这一点就看来,在姜鹤心里,到底有多在乎这个女人。

所以只要他想和姜鹤成为道侣,就一定要在秋艳君面前留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秋艳君的洞府里有一汪清泉,泉里开了很多莲花,姜鹤进去时,她正坐在泉水岸边喝酒。

看那周围摆着的许多空了的酒坛,想必她已经在此喝酒喝了很长时间了,就连空气中也浮动着浓郁的酒香味。

“君姨,有这多好酒,你居然也不想着给我留上一坛。”姜鹤走过去,状似生气地哼了哼。

秋艳君一袭红衣明艳似火,一头乌发高高束起,眉目间净是英气,端的是一派英姿飒爽之姿,她并未马上回答姜鹤的话,而是对着姜鹤招了招手,待人走到跟前,她才放手中的酒坛子,两手捧着姜鹤的脸就是一顿好揉搓。

“小没良心的,你君姨我平日里就这些点爱好,你还要跟我抢,嗯?”

小年一张白嫩的脸被揉得都皱在了一起,纵使如此,他也没去拍开女人在他脸上作乱的手,而是嚷嚷着道,“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肯定跟别人一起喝才好喝啊!”

话是这说,姜鹤其实并不喜欢喝酒。

秋艳君喝得酒太烈,也太浓,他对那个味道当真是敬谢不敏,喝一烧又烧心,难受得要死。

小时候的姜鹤不明白秋艳君为什喜欢这样的酒,他也曾阻止过,并没有什效果,她还是爱喝,不过很奇怪的一点是,她并不是一年季都喝,而是只会在夏日的末尾喝那最烈的酒。

姜鹤不懂,直到他搬明月峰后的某一年,回来看秋艳君,结果遇见的却是醉得跟一滩烂泥似的他。

那时她抱着己,问他为什要离开她,姜鹤解释己并未离开她,只是回去跟古剑修炼了,秋艳君没听进去,仍是一遍又一遍地问他那个问题。

后来姜鹤才知道,秋艳君问的并不是他,而是透过他在问另一个男人,另一个曾被秋艳君深爱最后却早早殒命的男人。

几百年来,秋艳君从未忘记过那个男人,她之所以喜欢在那个时节喝酒,是因那男人死的时候,便是在这样一个夏末后的某一天。

再之后姜鹤再也没劝过她不要喝酒,而是陪着她一起喝。

“就你嘴会说。”秋艳君笑笑放开他,一抬眼却是望见了他身后的顾行歌,那众的容貌让她微微一愣,看看顾行歌她又看看姜鹤,犹豫一后道,“心肝,他是谁?不会是你的道侣吧?”

第26章 一百岁也是我的心肝

姜鹤都不知道该是先对这句心肝恼怒,还是先否认顾行歌是他道侣这件事,他也没想到秋艳君居然想得这般多,开竟然就直接把顾行歌定位成了他的道侣!

到底心智还没有那般成熟,姜鹤最后涨红着脸凶地否认道,“君姨!你不别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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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满脑子都是道侣不道侣的!他就是……”

话说到这姜鹤突然就卡了壳,因为他着实不知道怎定位己和顾行歌的关系。

在他心里,顾行歌是他视为大腿般的存在,这大腿只他己心情清楚,万不告知别人,所以在明面上,顾行歌是他收在竹林小院想要保护的外门弟子。

是为什呢?

他为什要保护顾行歌?

这怎解释都不好,而且他又不把王才那事摊开了说,这事到目前为止秋艳君肯定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她早就过来找己了。

姜鹤着实是不知道怎说了,索性脖子一梗,“反正他不是我道侣,你别乱说!”

姜鹤以为他解释完就没事了,却不料他这反应在其余两人眼里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

秋艳君觉着姜鹤一直都是最硬心软的类型,尤其是被戳中心事时,会恼羞成怒,现他这样红着脸反驳,显然就是被她戳中了心事。

而顾行歌想得和秋艳君差不多,他觉得姜鹤肯定是害羞了,秋艳君就这把这事戳破,他怎不害羞。

秋艳君拉着姜鹤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地顺毛,“好好好,心肝说什就是什,他不是你道侣就不是你道侣,别气了哈。”

姜鹤一气刚顺过来,又被秋艳君的后半句给呛着了,“我没生气!”

秋艳君当然是顺着他,“好好好,你没生气。”

姜鹤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他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说了另外一件在意的事,“君姨,我都十五了,你不别再那叫我了。”

那称呼在他小时候听来也没什不好,慢慢大了之后,听着就有些难为情了,特别是现在秋艳君还当着顾行歌的面前喊来,他怎都觉得脸烧得慌。

比起姜鹤的不在,秋艳君倒是坦荡洒脱得多,她摸摸姜鹤的头,道,“十五又如何,你就是一百岁,也还是我的心肝,还是说你这小没良心的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想要我这个碍手碍脚的老女人了?”

姜鹤当反驳,“君姨你说什呢!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是我的君姨,待你老了之后我还要在你膝尽孝,你怎说这种话呢!”

秋艳君当然知道姜鹤的孝心,这孩子她从小看着长大,虽说多年前已经从明月峰搬去,却仍是经常回来看己,还会给她带很多己炼的丹药,就冲这份行为来说,他绝不是什忘恩负义之徒。

她之所以会这说,无非是做给顾行歌看的。

她行走于华夏世界多年,什人没见过,只是一眼,她就看顾行歌非池中之物,这小子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八岁模样,通身气派却跟那些经历过无数生死的大拿相似。

最奇怪的是,这小子的修为看起来也不过是筑基中期,实力和气质应是违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并不违和,甚至还让人觉得本该就是如此。

当然就算是不加上这一点,十八岁的筑基中期,也堪堪用一句年有成来形容了。

而且此子面对她一个化神期高手,眼神竟是不避不退,单以这份魄力和心性来说,肯定是塑之才,未来的造化不会比她小。

当然此子的实力与否,并不是

她所该担忧的,她之所以会做上面那番行为,无非是因为她从此子看姜鹤的眼神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不对劲倒不是说坏处,非要说的话,应是喜爱之情。

她先前问姜鹤那话并不是空穴来风或是临时起意,要知道这多年来,姜鹤从未带着人过来看她,她也从未见到姜鹤和谁走得那般近过。

不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都足以体现这孩子对姜鹤的重要性。

再加上从进门到现在,这孩子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姜鹤身上,那眼神当真是缱绻,若说他对姜鹤没意思,秋艳君是怎地也不肯信的。

当她对姜鹤问那话后,姜鹤的反应很是激烈,像是被踩中尾的猫,照她对姜鹤的了解,这反应恐怕是她这心肝对人家也有意思。

但在这修真的大千世界里,男子和男子相恋并不是什惊世骇俗前所未有前所未闻的事,相反,这类事很是常见,就连她曾在人世还未入修真一道时,都见过不。

多并不代表这条路好走,她就没见过有多好结果且这一条道走到黑的。

在一起时那是爱得要死要活,时间慢慢过去,没多久就厌倦了,又觉得女人好,女人身子软还娇俏,温柔又体贴,嫌这嫌那,最后以悲剧告终。

爱情向来美好,开始时都美好。

姜鹤许是第一次喜欢谁,不论从什角度来说,她都不会干那档子棒打鸳鸯的事,不过提点提点这筑基中期的小子,那还是做得到的。

“好了,我知晓你孝心。”秋艳君抬手将姜鹤拉进怀里,兜着他脑袋使劲揉,“你永远都是君姨的心肝,往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是与我明月峰与我秋艳君作对,要是那人不长眼让你伤心难过,还辜负你,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

秋艳君这话看似像是对姜鹤所说,不过说这话时,她从始至终都盯着顾行歌的眼睛。

顾行歌向来不是愚笨之人,不用细想,他就知道己的心思怕是被这位明月峰的峰主给察觉了,这话并不是她对姜鹤所说,而是对他的威胁。

是在警告他,如若他敢让姜鹤受半分委屈或是对他不忠,第一次不会放过他的,就是秋艳君。

顾行歌勾勾唇角,搭话道,“二长老说的是,小师叔这般美好的人,别说您要护着,往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他,我顾行歌定当第一个不放过他。”

【作者有话说:当当当!

舍五入见家长!】

第27章 炼丹师的品级考核

秋艳君说这话也就算了,毕竟她是长辈,又是己很在乎的人,姜鹤向来都不会忤逆她。

顾行歌跟着凑什热闹?

就非要和秋艳君一起看他笑话呗!

姜鹤心中又难为情又窝火,这种情况他意识地忽略了顾行歌话中言语,转头就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是让你别乱说话,你搭什嘴!”

顾行歌心想我的傻小师叔,你那君姨眼神都快把我给吃了,我要是不表表态,以后在她手上怕是讨不到什好,更别说和你成为道侣了。

想归想,顾行歌面上并没有表露,只是对着姜鹤弯腰拱手致歉,“是弟子逾越了,望小师叔和二长老恕罪。”

秋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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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捏捏姜鹤的脸,“行了心肝,他也是关心你,你没事对他发那大火作甚。”

这话看似是她和姜鹤的言辞,实则是给顾行歌打了个圆场,姜鹤脾气不太好,要是她不面,他指不定在这当着己的面就要和这小子吵起来。

得到了这小子的保证,秋艳君也没必要抓着人不放。

她刮刮姜鹤的鼻尖,笑得很是好看,“你这回来找我是有什事吗?”

秋艳君这一问,姜鹤才想起来天他来这里的正事,不过他也没着急说,只是从纳戒里掏了品相最好的两瓶三元丹和一瓶补气丹,放进秋艳君手里,“君姨,这个你先拿着,虽然对你来说效果不是很大,不过聊胜于无,待我修为更高丹师品级也更高时,炼的丹药定比现在更好。”

补气丹和三元丹只算得上普通初级丹药,就算品相再好,也有一定的局限性。

对于初级修真者来说,这两种药作用很显著,不过随着修为的提升,普通的补气丹和三元丹的效果便逐层递减,到了元婴之上,若不是品相最好的补气丹和三元丹,基本都快没什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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