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役的我太不容易了(十六)
本來在窗邊等牠一起離去的鳥兒,飛到床邊盤旋,被桃樂西婭緊緊抱住的小狼呆滯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地對著鳥兒開:「你先回去,告訴母親我無恙,或許會把這裡的事情查清楚再走。」
鳥兒又盤旋了一會兒,才穿過窗向外飛去。未鎖的窗稜因風被吹縫隙,隨後無聲地闔起並落上鎖,房間又恢復原來的寂靜。
小小的狼兒依舊是迷惘的,不懂己為什麼會乖乖在這裡、任由她的淚水弄濕牠的毛,想了許久他才告訴己:至是她付了代價,為己解了詛咒。即便不知道究竟有沒有成功、或是她另有所圖,至目前並沒有從她身上感受到惡意。
如果己身上的詛咒真的解開了,母親應當會很高興,也會願意原諒父親了吧?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轉過頭來看著正無聲流著淚的桃樂西婭。
母親雖寵他卻不太抱他,他也從來不願和人親近,但他卻並不討厭她的擁抱,被她抓了尾頂多感到有些無奈何,這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明明她的身上流著討人厭的、麥奎里家的血。
難不成己在昏迷時也被了咒語?還是她身上的香氣有問題?小狼兒滿腹戒備地打量她,卻只覺得她臉上的淚痕很礙眼,忍不住伸了粉色的頭舔了舔。又苦又鹹流起來一定不好受,為什麼要流個不停?
月光靜靜地在黑暗中流淌一道銀白色的縫隙,被女緊緊抱在懷中的小狼,迷惘又困惑,是面對這麼大的謎題,他又怎麼在一夜間想清?在他輕輕舔舐、她的淚水逐漸停止,小小的狼兒在桃樂西婭懷中,迷迷糊糊地也進入了夢鄉。
桃樂西婭感到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境非常複雜,交織著許許多多不的畫面,她一會兒是桃樂西婭,一會兒又不是,但無論她是不是桃樂西婭,最後她都失去了至親,變得孤身一人。
她很難過,不知道如何是好,只一直哭著向前跑,試圖想要追上越來越遠的父母和奶奶,是她再怎麼跑都追不上他們,只眼睜睜的失去。她真的好累,一個人這樣跑去究竟是為了什麼?反正她注定是逃不最後的結局,她又為何要繼續掙扎?
她站在懸崖邊,望著無底深淵,想著要是跳去就輕鬆多了,但在此時,似乎有什麼東西輕輕撫去了她的淚。周如此黑暗,她無法判斷那究竟是什麼,只知道對方既溫暖又柔軟,感覺毛茸茸的很舒服唔唔毛茸茸毛茸茸真想要盡情搓揉啊毛茸茸
桃樂西婭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對毛茸茸的尖耳朵在眼前萌動,剛醒來意識模糊,不得伸手來痛快地揉了揉,並發呵呵傻笑。不過她的傻笑聲還沒結束,就被推了一,那一不清不重,卻足夠剛睡醒的她天旋地轉,時也讓手中的毛耳朵逃離她的掌握。
這麼一,桃樂西婭終於清醒過來,這才發現她的床上竟然有另外一個人,一個銀髮藍眸,漂亮的像個瓷娃娃的獸耳小蘿莉!
99的話
桃桃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麼愛的女孩子一定是男的!
明天繼續雙更!時間一樣11: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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