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嫁了黑切白摄政王(重生)
作者:天选之人
文案:
身患心疾的废柴公主芙笙死了。
死于大婚之夜,死于新婚夫君之手。
死前,她眼睁睁望着如意郎君弃她而去,唯有谋反的逆臣萧元不要命地突围而来,以命相救……
重回15岁,芙笙怒病榻,欲先弄死那表里不一的未婚夫婿,再报答那从小受尽他人白眼的萧元,
却发现本该还是小怜的萧元,竟一跃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
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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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笙重生以来,就听不得他人在背后说萧元的坏话。
“舅父是大好人,才没有什不详!”
“舅父风流倜傥温柔无双,一点也不冷漠!”
“舅父才不是怪物!没人敢嫁?那是她眼瞎!”
叉着咯吱窝怼完一通后回过头,她方才的气势通通卸顶。
向来顶顶冷血的萧元,立于她身后板着脸,耳廓却飞红一片:“别夸了,本王会当真的。”
排雷,排雷,排雷(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1.远古坑!!!HE,双C,双重生,甜文(我拿头保证),本文缘更,勿苦等。
2.本人顶级憨批,只是调侃地跟诸位分享一个故事,行文随意活泼还跳脱,古朴党慎入
3.架得特别空,究极空,外太空,勿考据,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也别打负分~
4.本人文案废,如有建议,方留言,感谢支持!
一句话简介:你是我三生所求
立意:珍惜并过好生命中的每一天
内容标签: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祝芙笙,萧元(与倾) ┃ 配角: ┃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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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摄政王何许人也 这怕是个假的重生
芙笙死了。
死于大婚之夜,死于夫君之手。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一晚,她被江祁粗鲁地掀开大红喜盖,被劈头盖脸泼了一
身的合卺酒。无视丫鬟嚎啕着磕头求情,他无情地一手将她打晕。
待她再次醒来,已身在一片火海。
一冷气双唇入腹部,芙笙一个呛声,从床榻上惊醒。
撩开眼前的青丝,她嗅得一鼻子梨花香,却仍止不住全身发颤。
强行翻了个身,身弱如她一脚踏空,脚裸一崴,生生从榻上滚落,天昏地暗。
“痛……唔……”
轻喘几气,芙笙紧紧捂住跳得发痛的胸膛,突突突,吓得心都要裂了。紧抱住瘦弱的己蜷缩在地上,她紧紧揪住里裤,手心冒的冷汗洇透了一片。
她的脑海内,均是死前的画面,火中她无助的哭喊,烙印在心里般难忘。
娇嫩的手乱挥间,好似还触到火辣辣的一片,那灼痛骤然由指尖传入心头。
仿佛还置身于东境的草原上。
火星子在她耳边滋啦滋啦地怪叫,娇弱的小女子无助地站起一回又一回,却痛得倒。火点燃了她一身的合卺酒,越烧越旺,逼着她在摇曳的红光中打滚。
不管她怎撕心裂肺地哀求,身着大红喜服的江祁头也不回。
“殿,殿!”
流云忙不迭跑进屋来,扶起她的胳膊拉到榻上。她利索地从抽屉里拿一白色药瓶,倒一粒药丸,递给芙笙一杯水,熟稔地替她顺背。
须臾,服了定心丸的芙笙方觉得好受些。
“流云,我这是在哪……东境?”她瞪大杏眸,猛地揪住面前人的袖子,银牙咬得咯咯响,“江祁……那个王八蛋呢……王八羔子!瘪三!畜生!”
“除了沁芳园,咱还在哪呢。”流云眼睛瞪得老大,满面茫然地听完芙笙一顿语无伦次的臭骂,嘴角垮到去,“殿,您莫不是做噩梦了?再怎着,您也不……真真是悔了,不应给殿买那多话本,啥话学着不好呢,偏生学了一大堆俗语。”
“沁芳园……”芙笙默默念叨,“现景丰几年?”
“景丰十八年啊。”流云忙抬手试试她的额,“好在没发热……”
啪!
芙笙紧紧压住流云的手,咬住毫无血色的唇,微一用力,舐得一腥甜。
景丰十八年,她方十五岁。
她回到了三年前?
那岂不是与江祁还未有婚约?
“殿,先把药喝了。”
芙笙装着满脑袋疑问,端过流云手中浓稠的药,一饮肚。
苦!
小脸紧紧皱到一块,重重拍了被子几,芙笙方确信这是真的,这一切真就重新来过。
思及此,豆大的眼泪竟扑簌簌由眼角落,滴了一袖子。
在她被活活烧死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救了他。
那年身穿铠甲,疯狂拍马疾驰。
他几乎是翻滚着了马,卷着风般往她这狂奔,哪怕绊倒了,也迅速爬起来,哪怕引火烧身,也坚定地跑到她面前。
被黑暗遮住双眸的前一秒,她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让父皇寝食难安、极力想挥脑海的脸。
这多年,父皇对她不管不顾,她的兄弟姐妹曾投给她最多的冷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唯有天盛传的大恶反贼,拼了命地将她救火海。
思及此,芙笙紧紧攫住单薄的被子,直到如柴的手背露根根青筋,直到脸涨得通红、呼吸断断续续地急促。
上辈子那一遭,活得笑。
“萧元他……如反了嘛?”她的声音听来沙哑,颤颤巍巍,却比以往多几分魄力。
“殿,您,您说什胡话呢?”流云忙朝窗外探望一番,确认无人听到,小声嘀咕起来,“堂堂摄政王的名讳,您怎敢乱喊呢?还说什反了之类的胡话……您个怎了?莫不是因为要回宫,喜过头了?”
“回宫?”
芙笙患有心疾,又因母妃病死被国师言为不详。父皇对此深信不疑,连皇室玉牒都没给她上,便派兵将她驱逐宫,囚在沁芳园已整整十三年。
上辈子,因萧元谋反,父皇被惊得肉颤,只得在她十六岁时骤立大皇子为太子,立行册封晚宴安朝堂众臣之心。以此为由头,她方得以回宫,如怎的提前了?
那岂不是,要提前赐婚?
“是啊,陛五十寿辰,大皇子提议办寿宴,举国欢庆。据说,陛本不愿忙活这些妨碍他‘飞升’的事,不曾
想摄政王竟极力赞成,还提议将皇室统统召回,这才有一纸诏书,言后日派人将您接回宫。”
芙笙无心听这些,她瞥了眼床尾擂成堡垒似的话本子,想到过去被话本子里甜蜜爱情欺骗的己,就一把掀开被子就要榻。
这一次,她若再嫁就是蠢!
满脑袋骂他娘的话,芙笙好不容易穿好鞋子站起来,竟柔弱地一步三晃。
从来没怎过榻,向来安慰己活着就好的芙笙,忽踉踉跄跄走到书架边。她将过往女怀春时,为江祁写得诗词歌赋统统拿来。
流云张大嘴,眼见她将那些平日里孤独时写的稿子统统撕碎,一把扔到火盆里去,根本来不及抢救:“殿,您这是做什?”
火焰熠熠燃烧,与她前世死前环绕在周围的火龙如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