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名与艾伦届的训练兵吃过他做的饭。他吃过之后都说“挺好挺好。”
但是谁都知道,客气的“挺好挺好”等于不客气的“一般一般”,这只取决于评价者是否想让人难堪罢了。而且,这句话的最本质的意思其实是:吃,但一点都不好吃。
不过好在利威尔不是个挑的人,不然这两年的时间他要天天己做饭,要就得被饿死。好在艾伦也有一两道简单的菜以拿得手,甚至得到了利威尔的肯定。
晚的汤就是一道获得过利威尔肯定的菜。或许是觉得让利威尔饿了一天倍感歉意,艾伦一直在殷勤的为利威尔添汤,利威尔也的确饿了一整天,他也顺着艾伦,喝了个饱。
饭后艾伦手脚麻利的就抢过碗筷去洗刷了,看到只有两个碗,一个盘子一锅,利威尔就也没跟他争执。他又回到己的桌前坐着。
饱腹感让他极其舒适,他支起一条腿,将放在膝盖上,眯着眼睛看窗外逐渐空无一人的操练场,看窗外的天空由橙色一点一点变为淡白再变成幽蓝色,他越来越喜欢这样静静地坐着了,静静地欣赏着这个世界。
没有战乱,一切都恬静美好。
利威尔的思绪从西边飘到东边,又从面八方聚拢回来。他又想到了一件事。
惩罚,还会有惩罚。
那惩罚,又会是什呢。
利威尔这边一片岁月静好,艾伦那里简直忙得快要冒火来。
他从没像晚这样勤快。
艾伦收拾好厨房之后回到屋子里开始找东西。他东翻西倒总算找到了什,然后他拎着那东西匆匆地走进了卫生间。不过不一会他就又走了来。他手里拎着一个刚刚拧好的拖把。
他从卫生间开始,极其认真地将地面擦干净,他还站在利威尔卧室的门犹豫了一,然后也进去简单擦了一遍。随后客厅,艾伦己的卧室,厨房。整个房间的地面都亮闪闪的了,如果现在打一层地蜡,那这地面一定以当做镜子用。
拖干净屋内之后,他又翻找一套新衣服,然后匆匆钻进卫生间。他洗了很久很久,如果不是听到里面人的动作声响,利威尔都要怀疑艾伦是不是晕在里面了。好像除了洗干净己的身体之外
,艾伦还洗刷着其他东西。
艾伦就算是要跟军队中最漂亮的姑娘约会,也不会收拾的如此整洁干净。
月亮又爬上了正当天,屋内均匀的铺洒上一层月光。艾伦终于洗漱完毕,坐回了己的床上。
在夜晚,他的眼神又是那样的深沉了。
艾伦拿起己天买的东西,走了去。
身后突然没了声响,整个房间一片安静,只有艾伦的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应该是在整理衣服吧。
利威尔整晚都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但却没有丝毫困意。他觉得胸膛里有什东西在发痒,不过现在随着艾伦走回己的卧室,这股异样也就平息了。
利威尔叹了气有些责怪己,在想什呢。
他将腿放,然后站起身,该去洗漱睡觉了。
突然有一双手绕到了他的脖颈前,随即脖子上就传来异样的触感,有一个柔软而细长的皮质物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艾伦。利威尔的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着。
他反射性地伸手抓向缠绕在项间的皮绳,那上面又传来了另外一股力量,将他从座位里拽了来。
利威尔被那股力量带着向前走动了两步。
“艾伦?”
利威尔已经看清了站在他身侧的艾伦。那双眼即使隐在黑暗中,也异常明亮。
那皮质软绳连着一条精细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被掌握在艾伦的手中。
“这是我天溜去买的,放心利威尔,我已经把刷干净了。”艾伦看着利威尔说到,“我本来想着直接去军犬队拿一个的,维尔顿长官与我交情还不错。但是我没想到要用什理由,哈哈,所以就去买了一个。”
“也是因为去买,我中午才没有赶回来看看你。”艾伦好像叹了一气,他走上前伸另一只手抚摸着利威尔的脸颊。
现在,任谁都知道,套在利威尔脖子上的东西是什。
“艾伦,把解开。”利威尔拽着项圈,沉声向艾伦说到。
“嘘——”艾伦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反而将那只抚摸着利威尔脸颊的手缩回,然后竖起食指放在唇边。
艾伦将利威尔又拉近几分,他低
头俯视着他。
“利威尔,你告诉我。狗会说话?”艾伦的声音低沉平缓,但听来那之压抑着怎样的冲动。
利威尔怔住了,他在这样的艾伦面前总是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听到艾伦这样的问询之后,一股热流他的心脾穿过,那软踏踏的阴居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而且他好像也湿了。
“把手放。”艾伦捉住利威尔仍抓在项圈上的手,轻轻地将扯了来。“既然是狗,那不这样不安分。”
感受着手里牵着的人身上的那份顺从,艾伦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笑意。
他倒退着扯动链条,想将利威尔牵进己的卧室。
利威尔竟也随着他的力道,向前迈开了步子。
是艾伦又停了。利威尔也重新站在原地。
“利威尔,牵着你的,是狗链。”艾伦的心脏也已经快要跳胸膛,对于即将要现的场景,他实在不敢想象。他只要想想就会发狂。
利威尔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怎呢?怎就那样…像狗一样…被艾伦牵进卧室里?
他想张嘴拒绝艾伦,但是艾伦的手指已经先他一步触上了他的唇。
“我刚刚说过的,利威尔,怎这快就忘记了。”艾伦撬开利威尔的嘴,将两只手指伸进去,搅弄着里面柔软温热的小。
腔里溢满了情欲,一丝涎水随着艾伦手指的搅动,从利威尔的嘴角流。
利威尔感受到那丝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到,然后一路蜿蜒到脖子上。他只觉得异常的羞耻。他想伸手抓艾伦那不安分的手臂,但又想起了刚刚艾伦说过的某句话。
这就是……惩罚?
“利威尔,你还记得惩罚吧?”艾伦的声音响起,“这就是。”
“天让利威尔挨饿,是我不对。但是利威尔你,也没有好好听话啊。”
“作为一个军人,无法忍耐饥饿?”艾伦的声音比刚刚更加冰冷。他还提到了“军人”,在被狗链牵住,无法控制己中的唾液的利威尔面前,提到了他原本的身份,“军人”。
其实利威尔也说不清楚。忍耐饥饿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在战争中,即
使是三天没有粮草,军队也样要前进,还要时刻保持作战状态。
再者说,他完全以在烈阳正盛的午去厨房找些吃的,那时候操练场上的号洪亮,有时还会听见艾伦的声音。那时候,艾伦是绝对不会“突然”回来的。他偏偏就在夕阳将的时候挣脱了来,他想赌一把?他想试探一艾伦的脾气底线?还是说他有些期待那惩罚?
利威尔的思绪又飘散了。
他突然感觉到嘴中的手指用力勾住了他的排牙齿,然后开始向压。
艾伦手指上的力道一直向,利威尔也顺着他的动作底了头。然而头一底,刚刚储蓄在中的涎水马上顺着的手指倾泻来,艾伦的手背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
艾伦还在继续着他的动作。
直到两人都缓缓蹲,艾伦半跪着,手指还在不断的向用力,直到将利威尔的压贴在地面上,直到利威尔的身子蜷伏在他身前。
艾伦终于收回手指,他的手已经滑腻的不成样子。利威尔迅速闭上嘴,疯狂地吞咽着中的津液,好像这样将那些滴在地上的光点也一吞进去一样。
“这就对了,利威尔。”艾伦看着上身稍稍抬起,正在喘息着的人,“放心,地板我也擦的很干净。”
利威尔仍旧软软得趴伏在地上,这样显得站直身的艾伦格外的挺拔。
艾伦收紧了手上的链子,将利威尔的上身又拽起一点。
“好了,走吧。”随后他跨步走进卧室。身后的人踉踉跄跄的跟着,显然他还并不适应以肢着地的方式移动身体。
艾伦坐到床上,他的身格外鼓胀,但他还想对这个爱的人做点什。
利威尔现在正跪坐在艾伦面前的地板上。他上身支起,低垂着头,脖子上一段细链链接着艾伦的手掌。
这场景简直美丽的过分。屋内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绘两人的剪影。那位端坐在床上的人上身挺拔,两腿修长,他衣着整洁甚至脚上还蹬着一双皮鞋,领处微微敞开,因为屈腿的姿势,裤脚也微微吊起,这给他增添了一份喷张的兽性;而跪坐在他身前的人,显得格外的小巧惹人怜爱,他低垂着头,纤细的脖颈通过项圈和铁链与坐在那的人连接着,他整个
人都被牢牢的攥在那人的手中。
谁想到那紧握着链子的人白天还在讨好地哄着那位此刻已完全被他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