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傻中午就从酒店出来了,再次来到了医馆。
“大夫你好,我又来了。”
朔月正在前厅看书,医馆新开,还没有什么病人:“今天老板你来的早啊。”
二傻:“嗨,别叫我老板了,叫我二傻就行。昨天忘了问大夫您的名字了,失礼失礼。”
“叫我朔月就好,对了,二…老板,昨天你说的那个什么感冒…流感…我又翻了翻色目的医书,也未曾见提起,不知你是从哪里得来?”
二傻坐在一边:“我今日来,就是为了此事,不知朔月你今天有否去看过那孩子?”
“巧了,我想着你肯定放不下那孩子,这不是正等着你呢么?”朔月笑的心照不宣:“咱们现在就走吧。”
二傻:“你弟弟呢?他不用看顾么?”
“哦!”朔月一拍脑袋:“瞧我这脑子,真是太不称职了,二傻你稍等,我去跟他说一声。”
不一会儿,朔月从后院回来,带着药箱,和二傻朝目的地,也就是那个孩子的家走去。
“朔夜一个人在家,没事儿吧?”二傻还是有点不放心。
“没事儿,他虽然眼睛不好,但听力和反应都不错,现在不方便,是因为我们刚来,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
很快,他们到了那孩子的家。
虽说是家,但其实就是一顶棚子搭起来的房子。
是的,即使在成斜巷这种穷的地方,还是有两级分化的,一般穷和非常穷。
在成斜巷主巷的,能住起砖房的,算是巷子里相对不那么穷的人,这些人,一般是正值壮年的矿工,虽然朝不保夕,工作的危险系数很高,但至少,每个月都有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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