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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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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大大小小的事的确都是王妃在持,就连府里的银钱用度也有一半是王妃经营店铺的钱拿来做花销,毕竟新建的王府有很需要打理的地方。王妃的付,府里人上上都看在眼中。

更别说王爷对王妃百依百顺,在这之前,没人知道让人闻风丧胆的三皇子,如的永定王,竟是个“妻”。

思前想后,两个护卫为他开了门,嘱咐不将人放走,又说了好些叮嘱才让人进去。

卧房中,李沅已经坐在床边时了。

从玉容卿坐起身来穿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起初以为她是去起夜,如过了快一个时辰了,她还没回来。

睡不着,空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李沅从没感觉一个人的夜有这样难熬。

卿卿背着他在做什?

李沅并非担心玉容卿会做什事,而是担心她会意外受伤,因此早早就让萧成派人去暗中保护她。即便卿卿只是在王府里活动,他也很不放心。

听了属在窗外的汇报,李沅得知了云太妃乘坐马车离开,而玉容卿正在关押翠屏的柴房之中。

李沅不禁紧张起来:卿卿从来不主动插手他的事,怎天突然就……

的不安感让他焦虑起来,就好像——玉容卿知道他在做什,知道他要做什。然后,她会生气吗?

被打的血淋淋的翠屏正处在昏睡中,玉容卿看到房中满满的刑罚具和处的血迹,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吓了一,只攥紧袖保持冷静。

第119章 119 独

从前李沅无暇打理府中事务的时候,抚州人鱼龙混杂, 基本都是各方势力派来的眼线,没有几个对李沅忠心的, 整个永定王府都像是个被蛀空的树干一般, 轻轻一推就倒。

即便在那时候, 李沅也派了几个近身的护卫守着书房门,除了得到他的允许, 不然任何人都不入书房。

一直到现在, 王府被整顿的像样了许, 书房周边依旧是重人手把守,任何人都靠进不得。

而翠屏却进去了,还偷了东西来,一件让她咬紧牙关都说不的东西,必然是说来就会送命的珍贵物件。像那东西, 应当是有重保护才对,却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丫鬟轻松偷走。

玉容卿没费时间就明白,这次偷盗事件, 应该是被李沅默许了的。

许是他心布的圈, 引云太妃上钩,才故意让她以为他专心游赏雪, 没有时间关注书房的物件,于是就偷了东西去。

到底偷了什东西,玉容卿不得而知,她想己要是问李沅,应该从他中得知答案, 现在重要的是让翠屏开,无论是“指认云太妃的罪行”还是“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都得磨一磨她这刀枪不入的性子。

玉容卿对翠屏并没有什好感,只记得当初云太妃无故欺负她,让她跪在廊给她马威,翠屏是那个传话的大女,没什个人主见,

一切都听云太妃的。

天看到翠屏被打成这副惨样依旧没有卖己的主子,不她为人如何,但就这点忠心护主的良心,就值得玉容卿为她动容。

心中动容也止于一瞬。

让莫竹去将悬吊着的翠屏解来,放在还在柴火堆中,盖了一床破旧的被子。翠屏因为失血过多在昏迷之中,虽然被人动来动去也没从昏迷中醒来。被人一番动弹后,疼痛的身子蜷缩在破旧的棉被中,冰凉的肢总算了起来,睡梦也安稳了许多。

玉容卿没有将人摇醒问话,而是将她安顿好了,转身便去了。

走柴房后,莫竹小声问了两句:“小姐,本来这就是姑爷他己的事,咱不也没人会说什,您赶在这时候来了一趟,怎什都不做就走呢?”

乌云遮住苍穹,天空不见星光,唯有院子里彻夜亮着的灯笼指引前路的方向。

温的灯火照在她脸上,玉容卿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简单回答他:“他的事我插不上手,但我只要帮上忙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这事急不来,我得他商量才成。”

就像做生意一样,提前定好约定,各做好己做的事,最后满足双方各的需求。经营夫妻关系与做生意有很大的差别,但玉容卿总是不觉的将己在商界养成的习惯带到生活中来。

走回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曹若晴约好的饭局在午后,玉容卿进屋脱了衣裳,打算上床再睡一会。

李沅躺在床上背对着她,还记得她门的时候,李沅是面朝着她睡的——枕头的位置动过,床被子里有些冷。

玉容卿了然,钻进被子,伸手去搂住他的腰,在他背后呢喃说:“醒了吗?”

李沅一直是睁着眼睛的,听到她问己,他一开始闭不言,犹豫了一会后转过身来,将人捞进怀里,哑声道:“睡着的时候觉得身边突然空了,就醒了。”

“你在等我回来?”

李沅慵懒地“”了一声,却没问她去这时间是去做了什。有关云太妃和翠屏的事,他没有对玉容卿说多,因为不想让她卷进来。

玉容卿却不避讳,直说了己凌晨起床去做了什,劝云太妃离开了永定王府,又去关押翠屏的柴房里看了看,没有将人吵醒就回来了。

李沅想要追问什,被玉容卿的手指挡住了嘴,轻声道:“让我睡一会吧,相公想做什事便去做,等我睡醒后,再你商量有关翠屏的事。”

她看起来很困,李沅也不敢多说,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

天刚亮的时候,云太妃的马车在誉王府的后门停留了片刻,里头来人与马车上的人谈了几句,随后便有人来护送云太妃前去道观。

在他远去的路上,身后一直零星的跟着几个身影,一直到城郊……

清晨,玉容卿吃过早饭,李沅在屋里说了几句话。云太妃已经走了,李沅也不必去她见面了,便留了时间去理政务,让

玉容卿去“审问”翠屏。

也说不上是审问,玉容卿只是觉得李沅的手用这些严酷的刑罚并不撬开翠屏的嘴,倒不如让她来试一试。

翠屏是在温中醒过来的,昨夜还沉着的天在天一早便散开了乌云,温的光照进柴房中,叫翠屏也了一些。坐起身来看着身的被褥,她愣了一会,这是哪里来的被子?

伴随着温的光而来的,是满身伤痕的痛感,翠屏缩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

柴房的门被人推开,她睁开眼睛去看,从门外走来的竟是永定王妃。

昨日王爷对她严刑拷打,日过来的竟然是王妃,翠屏有些恍惚,心中有一丝希望:会不会是太妃到王爷那为她求情了,所以才有人给她带了被褥,才没有接着拷打她。

“昨夜睡得还舒坦吗?”玉容卿走过来,搬了椅子坐在她面前。

翠屏低头不语。

玉容卿也不她生气,直言说:“我是心疼你十年,如已经二十岁了都没离开太妃嫁人,为她了那多事,如却是白白浪费了己的一片赤诚忠心。”

“你胡说什!?太妃待我那般好,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侮辱她的清白。”翠屏不允许有人质疑她与太妃之间的主仆情分。

玉容卿不理会她说的话,疑惑着问她:“你还不知道吗?云太妃已经离开王府了。”

“怎?”翠屏明显有些慌了,又有些怀疑这只是王妃为了骗她说不利于太妃的话而编的瞎话。

玉容卿从怀中掏云太妃亲手写的要递呈给太后娘娘的书信,轻言道:“太妃一得知你因为偷盗被王爷抓了,昨天晚上就写了这封信派人送给我,让我递呈给太后娘娘。我想云太妃这个时候已经城去了,至于你……”

想要保护的主子竟然撇她跑了,翠屏瞪大了眼睛左顾右盼,怎也不明白己究竟错了什惹了太妃厌弃。

玉容卿在一旁言语似的说着:“有些人就是这样,有用的时候将人视若珍宝,没有用的时候便弃之敝履。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太妃,即便犯了天大的错也罪不至死,最后受伤的也只有无人问津的普通人。”

心智动摇的时候,“言蜚语”就像进破房子里的风,发令人不安的声音,让信任的房屋千疮百孔,最后彻底崩塌。

云太妃不在京城里了,翠屏很清楚的知道己没有靠山了,更加担心己后的前程——她只用己知道的情报来换取利益,但永定王那样的为人如何叫人信服,只怕她前脚刚代了情报,后脚就会死于非命。

翠屏想了想,看向了眼前的玉容卿:这位向来信守承诺又宽容大度的王妃,时也是唯一治得住王爷的人。

向她求救,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玉容卿也正有此意,向她抛橄榄枝:“只要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代清楚,我以放你离开王府,保证你的安全。给你一百两白银,无论是去嫁人还是己些小本生意,都

随你的意。这样好?”

李沅完全不的处事方式,翠屏很受用,立接受了她的条件。

旁边来了人录供,翠屏代的事情多且杂,方方面面都提及得到,都是云太妃曾经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

云太妃曾经待李沅,将李沅关在小黑屋里不给饭食,只是因为李沅不小心打扰了她跟先帝一起吃饭。她曾将李沅赶到没人住的破旧苑中,因为嫌弃李沅身低微,不喜欢从农妇肚子里来的孩子。她对李沅的待和冷漠从来没停止过,一直到她将李沅献给先帝作为送去钕的质子。

最重要的是,从先帝死后,云太妃为了不去道观清修去求助了誉王,代价便是为他盗取永定王府的信息。

那日上元节游,李沅被人喊走,玉容卿独个落单,也是云太妃派人传了信息给誉王,这才发生了后来的事。

直到昨天,翠屏去偷了李沅书房的里东西给了云太妃,那物件太过珍贵,对誉王来说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以至于云太妃觉得李沅书房里藏着更加重要的东西,才让翠屏折返回去再偷一次。

被偷走的物件已经被云太妃带走了,听翠屏说“遗诏”两个字的时候,玉容卿有一瞬间的发愣——

先帝的遗诏不是被李沅给烧了吗,怎会还有一份?

最要命的是,那遗诏上的容对李沅是致命的打击。如被翠屏偷走到遗诏是真的,那绝不被公之于众,不然,他夫妻两个就要面临诛九族的大罪。

誉王府。

人将从云太妃那里得到的东西递呈给誉王,打开一层层棉布后,展开那‎​‌黄‌​‍­​色­‎​​‍绣龙纹的布,誉王眼泪。

上头朱红笔写着:册封誉王李耀为太子,期继承大统。

第120章 120 独

安顿好翠屏后,玉容卿亲去问了李沅有关于遗诏的事, 她也不是要质问李沅犯了什错,而是担心他真的干伪造遗诏的事来。

遗诏被云太妃带走了, 万一遗诏上的容被她公之于众, 曾经承诺先帝没有遗诏的李沅, 和当皇帝李怀安,又将立于何地。

听了她的诸多担心, 李沅云淡风轻, 玩笑似的说:“卿卿, 伪造遗诏是死罪,我不会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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