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姐姐，过来。”

悦悦终于停下大笑，对程素雅招手一下。

“嗯。”

程素雅小声对她一说，后假装站起身走了，走之前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是怕厉先生又敏感了。

厉寒听着她说要去洗手间，就没有起疑什么，便恩了一声。

程素雅走出门外，和悦悦一起走到拐角处，是免得被有人看到了。

“素雅姐姐，失忆王子是不是看不到我呢。”

悦悦说着，一脸很难过。

她多么希望，有人看得到她。

程素雅伸手抚摸着悦悦的脑仁说，“你已经成了灵魂，大家都看不到你了。”

“为什么素雅姐姐，你能看得到我啊？”

悦悦一脸不解又好奇在问。

“我也不知道呢，刚在想，怎么会只有我一人看得到你。”

程素雅也感到很奇怪，她自己居然能看得到悦悦的灵魂呢。

“噢，我懂了，素雅姐姐，你该不会和我一样死了吗？”

悦悦的脑回路一下子清晰着说。

“死了？”

程素雅觉得悦悦说的话有七分道理，她确实是死了，只是重生附身在蓝向晴的躯体上。

这么说，她能看到悦悦的灵魂，是因为一样死了，才会能看到对方的灵魂吗？

没错，悦悦可是看到了她的灵魂呢。

“悦悦，我好像明白了，你说的很对。”

程素雅想着会儿，总算明白了什么。

“素雅姐姐，你是活着下来吗？”

悦悦问。

“也许是吧。”

程素雅点着头说，“悦悦，我想，你有没有机会能附身到别人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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