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幼女形态的主人面前慰
大汗淋漓,伊莎朵拉的脸上还透着暧昧的红潮,她对亚森特的表现感到满意,甚至不像是第一次。虽然有淡淡的失望,她倒也不是什古板的性格,她只是需要一个完美的男人来付诸她所有对性的幻想。
她喜欢亚森特,她想亲吻这个男人的嘴唇,啃咬他的脖颈,吸他的喉结,在他的背和胸膛留抓痕,在他的怀抱里被得神智迷离。享乐为上,仅此而已。所以,她只是笑着用指腹碾过亚森特的薄唇,轻飘飘地说一句:啧,不乖,以后不以骗主人。
亚森特却为此感到不安,哪怕他压根没明白鬩女为何说他欺骗。他漆黑的瞳仁里盛满忠诚,丝毫没意识到己搂在鬩女腰际的手不觉地使力,不,主人,我从未欺骗过您。
伊莎朵拉的唇角上勾,玩味地替亚森特将汗湿的额发拨开,然后顺着他的眉骨轻抚,说:是吗?
亚森特的呼吸里还残留着喘息的痕迹,他低垂头颅,将伊莎朵拉的手拉至唇边,献上虔诚的一吻,亚森特是您最忠诚的仆,绝不欺瞒于您。
真爱。伊莎朵拉仿佛在欣赏指间的戒指一般看了一眼轻吻落的地方,她的手按在亚森特宽厚的肩膀上,揩尽细密的汗,那亚森特告诉主人,是哪个女人教会你做爱的?
几乎是一瞬间,亚森特的脸轰得一变红了,羞涩和窘迫令他比刚刚沉浸在欲里的样子更让人喜欢。他混地说:不没有谁我,我只是
?伊莎朵拉趴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在他发烫的胸膛上写己的名字,只是什?
亚森特敛眸,遮住眼底的难堪,声音压至只有他俩人听见的低哑,说:没有谁教过我主人请别将我当作放浪之徒,我只是只是看过一些书
这种隐秘之事,亚森特从未和任何人说过。他生来便是兰开斯特的继承人,经受的教育严格而刻板,这般乐之事实在让他难以启。即便是谈得来的朋友,或者说血脉相连的弟弟,就算时而调侃,他也从未和他提及。
他无法对鬩女欺瞒。与其说鬩女是他的主人,更不如说是他多年的信仰,人无法对己的信仰欺瞒,哪怕是心底最隐秘最龌龊的想法。
伊莎朵拉听到他的答案后不由地一笑,她实在是太喜欢亚森特这股子爱的劲头了,她忍不住低头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留浅浅的红痕。
接着,她推开了亚森特,顺着惯性停在了半米远的泉水中,金黄的泉水上有她火红长发的影子。没有再多说什,她整个人慢慢地浸没水底,在水中绽放模糊而氤氲的金色光芒,光芒熄灭后,亚森特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水游向己。
一双柔软而无力的小手搂住了己的腰,接着恢复了幼女形态的伊莎朵拉从水中冒来,湿哒哒的长发贴着她娇嫩的小脸,她用浅绿色如一池春水的眼眸望着满脸惊愕的亚森特,轻轻地一笑,睫毛上的水珠便骨碌碌地落。
亚森特觉得己的心更乱了,
鬩女又变回了孩童模样,哪怕他清楚无比地知道己刚刚和鬩女做了什,他依旧会在孩童模样的鬩女面前感到深深的罪恶。他痛苦地替鬩女将发捋到耳后,甚至在她要求己把她抱到岸上时走了神。
快让我看看你给我买了什裙子。伊莎朵拉的语气全然是一个兴奋地期待着己的礼物的小女孩。
亚森特没顾得上己的衣服,就先把伊莎朵拉抱到了马车上,他把伊莎朵拉放在马车里的软垫上,然后使用了鬩法将俩人干。他依旧是不敢看伊莎朵拉幼小而稚的身体,他低垂着眼从礼盒中拿新买的裙子,里面还躺着一条小小的内。
伊莎朵拉先是上打量了一那条华丽到有些累赘的粉色裙子,她甚至数不清上面到底缀着多蝴蝶结。接着,她用两根手指头起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这个倒是简约多了,上面只有一枚小小的、红红的编织玫瑰。
替我穿上。伊莎朵拉坐在软垫上,一只手撑着边沿,一只手将那条纯白内递给他,两条白藕一样的小短腿晃呀晃呀。
亚森特身上还着,他半跪在纯白的毯子上,接过鬩女手上的小内,极为不然地将撑开,笨手笨脚得甚至一度搞错了方向,直逗得伊莎朵拉咯咯笑。
主人。亚森特低声说,伊莎朵拉配合地抬起腿让他帮己穿上内,一动便隐隐约约地露娇的腿心,干净白皙而微微泛红。那浅浅的粉色,柔软的滋味,亚森特狠狠地闭上双眼,不敢相信己会对幼女模样的主人动了邪念。
他的意动逃不过伊莎朵拉的眼睛,她眉眼一弯,乖巧地让亚森特半抱着己穿好小内,接着是繁复又精致的裙子。
层层叠叠的衬裙,刺绣雅致的系带,着实是把亚森特给难住了。原本想看亚森特手忙脚乱的模样,看他面对那穿来穿去的丝带时实在怜,伊莎朵拉最后还是忍不住声告诉他,怎把那条丝带在腰后系紧然后束一个优雅的大蝴蝶结。
伊莎朵拉稍稍抬手整理了一因为穿裙子而被乱的长发,原本就漂亮得不像话的小鬩女穿上了华贵精美的公主裙后,更是乖巧人得像摆在玻璃橱窗里贵价洋娃娃。鬩女用剔透得像水晶一样的眼眸看着亚森特,好奇地问他:亚森特,你上哪找到这麻烦的裙子的?
亚森特以为她不喜欢,有些尴尬地说:抱歉,我并不太懂怎挑选女孩的衣服,我只是买了店里最贵的那一条,若是您不满意,我进了镇再买新的。
伊莎朵拉轻轻摇头,歪着头笑得甜美,对亚森特说:不,亚森特,我很喜欢。
虽然裙子又厚又蓬,蝴蝶结多得数也数不清。
谢谢你为我选的裙子,伊莎朵拉的声音清甜,嗲得恰到好处,不过我并不介意再买多几条。
亚森特放心来,说:主人喜欢就好,等我进了镇子便以再买新的,一定会有更合您心意的裙子。
说罢,他准备起身去将己的衣袍穿上,小鬩女却伸白的脚丫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穿
着粉嫩的漂亮公主裙,披散着如海藻般密的红色长发,白皙如瓷的小脸上依然是那副又纯真又甜美的微笑,亲的亚森特,主人没有准许您起身。
亚森特一愣,他俊美的脸庞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紧接着他恭敬地低头道歉:请原谅我的过错,主人,请允许我穿上我的衣物,衣冠不整是无礼的表现。
伊莎朵拉伸长了小脚,用圆滚滚的脚趾头恶作剧一样地去揉亚森特的嘴唇,她笑着说:哦,是亚森特,主人也没有准许你去穿衣服。
你的身体很完美。伊莎朵拉长而卷的睫羽半遮着她干净的瞳孔,投一片影,进去。
亚森特的喉结狠狠地来回滚动了一圈,伊莎朵拉甚至透过他漆黑的瞳仁看见他复燃的欲念。这个动作在世俗中的羞辱意味在这一刻被抹除,他此刻只想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将这只小得不足一握的脚丫细细弄,顺着纤细白嫩的小腿,一路吻至渗透汁的花
哪怕眼前的鬩女看起来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伊莎朵拉有一种力,一种让他忠于欲望的力。所以他闭上双眼,捧着那只在他唇上碾压玩弄的脚,住她浑圆的脚趾,细细地啃咬,然后用尖弄至足心,滚的呼吸连温暖的触觉让伊莎朵拉动情地低叹。
唔伊莎朵拉抵挡不住男人这样细致的亵玩,她不觉地用力攥住身的软垫,两只腿忍不住地夹紧轻摇,小腿肌肉紧绷。
从足心,亚森特胆大妄为地吻着伊莎朵拉幼嫩的小腿,肌肤姣白香软,他轻易地在上面留一串花一样的吻痕。亚森特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想要撩开她层层叠叠的裙摆,继续亲吻更为诱人的地带。
张开双腿让伊莎朵拉感到空虚,亚森特看不到,他亲为她挑选的纯白内,已经微微地洇了一小片。她对亚森特迷失一般的主动感到欣喜,她此时却有了新的有趣点子。
她轻轻挣开了亚森特的拘束,稍稍使力,踢在了他的肩膀上。亚森特毫无准备,身形一晃便跪坐在己的腿上,他失神地看向伊莎朵拉,发现她正对己轻轻挑眉。
像精致人偶一样的小女孩抿唇一笑,稍稍向外坐了一些,手肘放在膝上,用双手托着笑眯眯地看着亚森特问他: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是不是说己看了一些书。
情欲被搁浅,窘迫之事又被提及,亚森特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声音:是的
是什样的书呢?
亚森特的手无意识地攥住地毯的短毛,是一些关于人类性交的书
伊莎朵拉改为双手后撑的姿势,轻轻眨眼睛,抬起右脚踩在亚森特已经半硬的性器上,白嫩的小脚和深红的大肉形成了大对比,是吗?你看那些书的时候会做些什呢?
愉悦地欣赏着亚森特涨红的脸,伊莎朵拉促道:诚实地回答主人的问题,亚森特。
他挺立的和他一样诚实,慰
是吗?伊莎朵拉的小脚轻轻从亚森特性器的根部至端,感受到分
的粘液,那就慰给主人看看。
伊莎朵拉的低语是命令,也是鬩咒。
亚森特跪坐在纯白的地毯上,金棕色卷发的青年,微微垂着头,呼粗重,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犹豫的双手最终握上了己那被鬩女的小脚踩着的性器。
主人
亚森特回想着在泉水中的疯狂,低喘着喊她主人,用己丑陋的性器去触碰她白的脚,那只脚的所属承载他所有的念。
亚森特一度将额头抵在鬩女的膝盖上,让鬩女住己的耳垂,用香甜的热气将己的脖颈熏红。想象着正在己的肉上动的手是主人的手,女形态纤细柔软的手也好,幼女形态香软小巧的手也好仅仅是这想着,亚森特就会觉得情高涨。
一种纯粹又罪恶的想法如毒酒一般奔涌向他的肢百骸,在每一次心跳中愈发强烈。
他想要亵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