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烊啦！”

金属门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让人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家里急用钱，请老板行个方便！”

站在门前的刘娟，同样声音冷冷的回答。

“你要当什么东西？”门后的女人问道。

“老板，祖宗牌位。”刘娟回道。

两人的对话把王凡吓了一跳，一开始听到门后女人的话，他差点以为刘娟找错了地方。

可是听着听着，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两个人在对暗语。

虽然作为卧底，王凡也曾接触过一些街头暗号的教程，但是像刘娟和门后女人之间，这种江湖气息很重的暗语，他倒是第一次听到。

从两个人的对话中，也不难猜到，刘娟的身份确实不一般，而且她背后的组织，也一定是一个规模很庞大，有着悠久历史的组织。

“吱嘎”

金属门从内部打开，王凡看到了和刘娟对话的女人。

齐耳的短发，圆圆的脸蛋上带着一副眼镜，大大的镜框和她圆圆的脸映衬着，让人不自觉得对她有种亲切感。

“这是那个说话冷冰冰的女人吗？”

看着眼前的女人，王凡根本不敢相信，这么可爱的女生，居然说起话来能那么的冷。

“姐，他们是谁？”女生看了一眼刘娟身后的王凡和刘胖子，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是我哥，刘家兴。”刘娟指着刘胖子说完，又指着王凡说道：“这个是我哥的小弟，王凡。”

“你们好，我叫杨杰，是这里的老板。”自报家门的杨杰，脸上的微笑更浓，说起话来也没有再那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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