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一纸奏折将消息告知皇上萧也,果然皇上龙心大悦,在朝堂上对厉王大加赞举,又一道圣旨传丰川,封赏了厉王府不的宝贝。
接着便是运送税银入京的事宜,文墨交待了顺风镖局,由苏宏、孟昌和姜哲、姜承人亲带队押送,再加上厉王府的护卫队,一路畅通的顺利将银子交给了朝廷。
日子就这如流水一般而过,转眼就进了腊月,逼近年关。
文墨的肚子也如吹气一般的大了起来,只是肢依旧纤细,只脸上肉眼见的圆润了些。
厉泽每每见她纤细的身子挺着大肚子走来走去都心惊胆颤。
因为临产的的日子近了,厉泽将文墨的两个丫头白芷和白果从厉王府差了过来伺候她,又请了丰川最好的产婆随时候着。
薛氏每天也基本都陪着女,生产所需的一应物品也都全面的备着,就担心她突然发动来不及置备。
终于,到了腊月二十七文墨生辰这日,她肚子里的小宝贝在众人的期盼之有动静了。
彼时,文墨刚吃完寿面没多久,正欢快的啃着果子,肚子开始隐隐的发痛,她放果子,在白芷和白果的伺候净了手,去茅厕了。
只是来回跑了几趟都没上厕所,肚子却愈发疼痛的厉害,她这才惊觉是要生了。
毕竟没生过孩子,文墨瞬间就有些慌了,连忙吩咐白芷和白果去喊厉泽和薛氏。
说来也巧了,之前厉泽每天都陪着她,她见他精神崩的太紧,比己还要紧张,就借想喝鱼汤,撵了他去河边钓鱼,让他放松一,哪知这会子就发动了。
薛氏则在家里准备一些过年的东西,这会也不在身边,好在都离得不远,来回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白芷不敢两个人都离开王妃,只嘱咐了白果跑快些速去速回,己大声喊了在一边小房间里歇息的产婆,两个人扶着文墨回到房间床上躺好。
“王妃娘娘不要怕。”
产婆是个十多岁十分面善的妇人,她先安慰了文墨又转头跟白芷说话,“白芷姑娘先去厨房多烧些热水,一会要用。”
已经和产婆相处了一段时间,白芷也放心的,点点头就脚步急匆匆的直奔厨房,厨房里一直点着
炉子温着水,白芷看了看,担心不够用,又点了大灶,添了满满一大锅水烧起来。
文墨躺在床上,感觉己的肚子痛的越来越频繁,疼的她脸色发白,只咬紧了牙关才不让己喊声来,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满头大汗,跟从水里捞来似的。
“王妃娘娘,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产婆在文墨旁边,时刻注意着,她掀开盖在文墨身上的被子看了看,宫才开了三指,恐还得再煎熬两三个时辰,只得时不时的开安慰她。
文墨疼的说不话,抬起手凑到唇边掩饰着喝了些灵泉水,这会好像没什作用,该怎疼还是怎疼,一阵更比一阵痛,简直快要了她的命!
“墨!”
厉泽苍白着一张俊脸慌张的跑进来,扑在床边抬手抚上文墨的脸颊。
眼见着为了给己生孩子而承受大痛苦的小姑娘,向来沉稳的男人也不由得慌了神,手抖的不像话。
早听说生孩子痛苦,哪想来会是这样,看小妻子的模样,超他原想象的几十倍不止。
不生了!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
“墨,别怕,夫君在这,我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
男人颤抖着唇吻上女人满是汗水的额头,他这想便也这说了,只是声音竟多了几分哽咽。
“阿泽啊,娘来了,你赶紧去,这用不到你,别在产房待着。”
薛氏也赶了过来,产房外头还有听见消息一赶来的文成,正巧听见女婿的那番话,薛氏心中满意女婿知道心疼家闺女,但还是开将他往外头撵。
女人生孩子,从没有男人是待在产房里的。
“夫君,我不怕,你听娘的,快去吧。”
一阵阵痛过去,文墨喘息着开了,前世她在网上看到过新闻,说男人陪产之后有了阴影,就那啥了。
文墨不想也吓到家夫君。
“我不走,我在这陪你。”厉泽执著。
文墨还想说些什,只感觉又一阵疼痛袭来,想说的话化成一声轻喊溢喉咙,惹得厉泽的眉头皱的更深,眼睛更红。
文墨感觉己身好像有一股热流奔腾而,然后她就听见产
婆的声音。
“羊水破了!”
“快了,快了。”
“墨丫头啊,再忍忍,马上就好了。”这是她娘薛氏哽咽的声音。
文墨疼的眼泪直流,终于忍不住喊声音来。
许是刚刚喝了灵泉水的缘故,羊水破了之后,宫很快就全开了,她迷糊中听见薛氏和产婆让她用力使劲的声音,还有厉泽在她耳边一字字,一句句的让她别怕的声音。
她紧紧抓着厉泽的大手,乖巧配合的跟着薛氏和产婆的指挥使劲。
终于,最后一次,她拼尽了全力之后,身子一轻,接着就听见了一声响亮的婴啼哭声。
“哇哇”
“生了,生了,恭喜王爷,恭喜王妃娘娘,是个小王爷!”
“墨丫头,是个小子!”
厉泽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小妻子,听着旁边子响亮的啼哭,一时间,怔愣住了。
片刻后,他将文墨拥进怀里,却是连眼风都懒得施舍一个给哇哇大哭的子。
文墨见他这般,疲惫之中也掩饰不了的甜蜜,虚弱着开,“夫君,你来给孩剪脐带吧。”
“好。”
厉泽答应的很淡定,但从产婆手里接过剪刀,看到孩子跟脐带之后,手就开始抖了。
这一刻他百感交集,但更多的却是感动和感恩。
文墨安静虚弱的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己的夫君和孩,还有旁边满眼心疼她的娘亲薛氏,房间外头还有他爹和兄嫂着急的声音。
她轻轻的闭上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幸福的勾起唇角,在心底虔诚的感谢老天。
她这一辈子,值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