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阳边说,边从垃圾堆的最底翻了一堆奖杯,和一起放着的,还有不证书、条幅。
“恭..喜——费万林?!”
陈尧阳看到这个名字吓了一跳,把那奖杯摔在了地上。
费老头被他这大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站在一边,没敢发什声音。
“你是费万林?”“好歹我也誓你前辈,不别直接叫大名?”
老头子知道己理亏没提前跟他说明己的身份,说话的语气很谦逊,就差跟陈尧阳称兄道弟了。
“打扰了。”
陈尧阳跟他看似有礼貌的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拿走桌子上放着的己的东西就要离开。
“你要走了?”
费老头连忙要留住他。
陈尧阳根本不理他,直接开门就要往走,结果老头一个不小心,摔倒在那垃圾堆里,陈尧阳听见声音,连忙跑回来把他扶到沙发上。
“不小心点啊您?”
陈尧阳皱着眉头的问道。
“要走就别管我!”
费老头用力把他的胳膊甩开。
“我走是我的由,我管你也是我的由!”
陈尧阳则是用更大的力气扶着让他在沙发上平躺,然后检查他刚刚摔倒的地方,索性那些垃圾是软乎乎的垃圾,不像陈尧阳刚刚扔的那几个奖杯似的。
两人就在沙发上冷冷的对视着,直到门外有了声响,两人一起抬头。
“嗯...现在开始吗?”
推门进来的两个家政不敢大声说话,他从陈尧阳吼的时候就到门了,一直没敢敲门。
“嗯,开始吧,这里面有些奖杯什的你别丢。”
陈尧阳指挥到。
“不要,全都丢了!”
“不用听他的。”
陈尧阳像是一家之主一样,告诉两个人事情之后,便坐在一边看己的剧本,没理费万林,费万林在沙发上歇着,也没理他。
苦了两个家政在这夹缝之间做着家务。
好在这两个家政手脚利索,做什都很麻利,不到两个小时,就把费万林家里收拾的跟新家一样,陈尧阳检查了一番,没什毛病,给他付完钱就把他送去了。
做完这些,陈尧阳也拿上了东西准备门。
“哎,小阳。”
他被费万林叫住了。
“干嘛。”
“你为什不喜欢我?”
这句话让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问来,实在有点奇怪。
“你让我朋友替你挡枪,他挨了不骂。”
陈尧阳说完,准备开门去。
“替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身后的费万林声音有些哽咽,陈尧阳又心软了,他叹了气,转身又脱鞋进了屋子。
“好了老头子,你赢了。”
他双手举高的投降。
费万林在心里默默的笑道,然后装作受害者一样的坐在沙发上,然后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陈尧阳过来。
“你家有吃的吗?”
“没有什零食。怎了?”
“看你这架势
是要给我讲故事,肯定饭。”
“你是不是找打?”
费万林叫道。
“好了好了,您说。”
陈尧阳不和他开玩笑了,端正坐姿,在沙发上挺直身板,示意费万林以开讲了。
“我和我子费墨的母亲,多年前离婚...”
“你说什?!”
陈尧阳不敢相信己的耳朵,费墨竟然是费万林的子!
“费墨是你子?!”
陈尧阳又问了一句。
“嗯...”
“我!!靠!!”
陈尧阳抑制不住,直接爆粗。
“怎了?”
“他现在就住我隔壁,我靠。!”
陈尧阳的情绪天上起伏的厉害,他感觉如果己心脏没有这大的话,一定会爆炸来的。
“你还要不要继续听啊?”
陈尧阳点点头,又重新坐好在沙发上,他觉得这件事情真是太狗血了,狗血到他很喜欢。
“我和她妈在他小的时候,因为一件事吵了架,我都很伤心,但是我不知道怎解决这个伤心,只好分开生活,后来她决定去国外发展,并且带着子。”
“你不想他吗?”
“想,是我之间已经有隔阂了。”
费万林说完,重重的叹了气。
陈尧阳拍拍他的后背,他不知道怎安慰费万林好。
“那费墨呢?我听说他为了回国,几乎是抛弃了在国外生活的一切。”
“哎,我的关系之前很好,后来随着他跟他妈去了国外,渐渐的就不跟我联系了,这次我是骗他说我得绝症他才回国,结果知道我骗他,又不跟我说话了。”
陈尧阳在一边听的心里直想吐槽。
“怪不得他不理你。”
陈尧阳还是没忍住,说了来。
“哎,确实。”
费万林也不反驳,他低着头,神情低落。
“好了好了,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陈尧阳拍拍费万林安慰他。
“费墨心里是有你的,放心吧。”
“真是这样就好了。”
费万林点点头。
“对了,你为什把奖杯都扔了?”
在刚刚那两个家政打扫房间的时候,从各个垃圾堆中,又搜寻了一堆奖杯,陈尧阳没理费万林大声喊着扔去,而是把他都放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里。
与费万林对待电影的感觉不一样,他对待奖杯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样,他和奖杯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