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我按照公司规定的路线,打完整个社区所设立的巡逻卡点后,一回到寂静冷清的警卫室,便立即冲了一杯即溶咖啡,随意瞟了几眼监视器的画面,见一切正常无异状,便打开了我己的私人笔电,浏览起网路小说。
随着文明大幅度的向前跃进,生物医学日渐成熟,人类的寿命也有显着地增长,加上每年都有大量新生命诞生,使得人对於『房事』上的需求,也日益增加;然而,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就这多,如何在有限的空间中,容纳不断膨胀的人,就变成当政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还好建筑技术日新月异,每个国家,每个地区,时不时就落成一栋栋容纳大量人类居住、活动的超高大楼,才缓解了人膨胀的问题。
只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小窝,与居住品质是好或坏,又是两码子事。为了保护家居住环境,以及个人生命财产安全,「驻警保全」(港澳及大陆地区称为『保安』)──这个特殊行业便应运而生。
这个行业刚兴起时,由於需求不大,而且待遇也不错,因此从事这一行的,许多都是从军警两界退役来的精英分子;然而当高楼愈盖愈多,需要大量人手时,这个行业的竞争也就跟着激烈起来。
由於竞争激烈,然就压缩了保全公司的利润空间,因而间接影响了保全人员的工作意愿。於是乎,以往担任社区警卫的人,便从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渐渐变成了满头白发,体弱力衰的老头子。
也因此,像我这个现年三十三岁,还顶着留日硕士的高学历光环,说是正值人生黄金期的年轻人,居然选择了没有升迁发展的保全工作,彷佛成了这个行业的异类。
还记得,当我第一天到社区报到,那位白发苍苍的保全组长,看到我的履历表后,竟皱起了眉头问我:「邱先生,你都读到了硕士,又这年轻,还曾经在高科技公司工作,怎会突然想转行当保全?」
对此,我只是尴尬地挠挠头,回答他:「因为总公司的马总和我父亲是好朋友,所以他希望我先到基层历练一段时间,考核我的工作力后,再看是否有机会让我进入公司核心。」
「原来如此呀。」组长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
我原本以为,打公司高层人物的名号后,应该会受到比较好的待遇,但不晓得他跟那位马总有仇还是怎地,竟然要求我担任夜间保全。
虽然以前在竹科从事研发工程师工作时,必须经常熬夜加班,差点就爆肝过劳死;没想到,好不容易脱离了超时的工作环境,最后还是脱离不了日夜颠倒的工作形态。
我其实打从心底不想接受这份工作,无奈形势比人强,最重要的是,马总对我有着此生难以偿还的救命恩情,所以我再怎不甘愿,也只认命地接受保全组长的安排。
诚如组长高伯伯说的,我既有高学历,又曾在时正夯的网页游戏设计公司工作,说不管前途或钱途都一片大好,那我是不是头脑烧坏了,竟然愿意放弃科技新贵的尊荣,屈就这几乎没有发展潜力的保全工作?
说实在话,虽然在科技公司工作,经常超时加班,随时又得面对无薪假及身体降的隐忧,但在高薪诱惑,除非真的降状况亮起了红灯,否则大多数人仍愿意拿命来换钱。
我若不是因为半年多前得罪了某个黑道大哥,他甚至还扬言要我全家死光光的话,我也不会被迫离开这个──人人堪称「钱景」大好的新兴行业。
当时,要不是我父亲是个警务退休人员,而且和他之前的上司马景霖私交甚笃,以至於我事后,父亲便请他帮忙居中牵线,找了几个够份量的黑道大佬面斡旋调解,最后花光了我的积蓄,打点了那些黑道大佬及那位黑道大哥,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只不过,那位黑道大哥的怨气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散,所以事后仍在道上放话说:「谁敢让邱智盛在竹科工作,就是跟我黄中堂过不去;跟我黄中堂过不去的,我保证让他的公司开不去。」
所谓「好事不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是倚靠「知识经济」,创造丰厚利润的高科技产业,也不免和黑白两道有着不清不楚地「暧昧」关系。既然黑道的重量级人物发话了,又有谁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得罪他,因而毁了己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事业?
於是乎,在这位黑道大哥全面封杀,我在竹科已无立足之地;还好那位帮助过我的马景霖马总,从我父亲中得知了我的境遇后,就主动安排我到这家,由他和几个人合夥成立,名为「鑫安物业保全」的保全公司工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保全工作工时长,而且收入又和以前完全不比,但至胜在工时稳定,也不必整天想着如何开发新游戏,测试游戏软体,抓程式BUG,让我多年过度使用的大脑,终於以好好放松,时也改善了我的降状况。
从事保全工作几个月来,我也差不多摸清楚这里的社区型态,因此见社区没什状况后,我便悠闲地喝着咖啡提神,不用花大脑地,扫视一部部冗长却千篇一律的「脑残爽文」。
我看了无聊的爽文好一会后,便关掉了网文的网页,起身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再次瞟了几眼监视器画面,小心翼翼地观察门禁情况,之后我立即锁上了警卫室大门,开启了一个日本网站的网页,熟练地键入了帐号密码,进入了这个名为「鬼塚俱乐部」的私密论坛。
〈着那些敞开的和服里,以各种绳缚手法捆绑的赤裸女体,我的心也迅速火热起来。
正当我的情欲,随着一张张淫靡的绳缚照逐渐升高时,我的眼角余光陡然瞥见一抹靓丽的白色身影飘过大门,吓得我立即缩小网页,强忍着的帐蓬已经高举的痛苦,故作镇定地,对着那名迳而去的年轻女子点头致意。
由於在这个社区工作了一段时间,所以多认识这里的住。从包裹及信件的签收单据上,得知刚才那个女人叫杨芷晴。她的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至於年纪嘛,我猜应该不到三十岁,而且身材看起来玲珑有致,在我眼里算是小家碧玉型的清秀佳人,只惜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纵然她仍是小姑独处,以我目前的工作及身分,我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遐想,更何况她已是别人的老婆。
其实,目前这种集合住宅式的社区大楼里,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俨然就是一个浓缩版的社会形态,而某些与社区文化不搭轧的住,然而然就被主流住贴上「怪咖」的标签.
像这位叫杨芷晴的女孩,我也是听其他保全人员说她已经有老公,是听白天的
守卫大哥说,她似乎不像全职的家庭主妇那样,每天和要好的三姑六婆一起逛市场买菜,也不像上班族那般固定朝九晚五上班;他除了偶而看到她到警卫室来签收包裹,要不然就只看到她,和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年轻男子进大门外,就很看到她独一人门。
换句话说,她夫妻不管与社区或邻居的关系,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零互动』地步。
我会注意到这个女人,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她楼签收信件包裹时,她忽然对我露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似曾相识又有点诡异的笑意,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此之后,如果我看到她楼,总会礼貌地向她点头致意。
然而,她有时心情好的时候,就对我微笑示意一;但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把我当成空气般视而不见,神色漠然地走社区大门。
我暗中观察了几次后发现,她如果在社区中庭,遇到了其他住饲养的爱小狗,会主动蹲来和牠玩耍片刻,之后心情就忽然变得特别好,如果遇到社区的住,会主动漾起了看似娇憨天真又带着几分诡异地莫名笑容,是她一旦看到绑着绳子的大型犬,却神色惊恐地迅速远离那些温驯的大狗。
不仅如此,有时她来收包裹,不经意看到了其他住的包裹或礼品,用草绳或咖啡色绳子捆绑装饰时,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并且签收之后便匆匆掉头就走,彷佛警卫室有着什不乾不净,令她感到恐惧不已的『脏东西』。
对於这个长得还算不错,但性格古怪的女人,我私底就给她取了个『怪咖女』的绰号。
见怪咖女又像离地而行的『阿飘』一样,面无表情地无声离去后,我才轻拍胸,用力呼一闷气,让己紧张的情绪平静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我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小弟弟,就这样被她吓得瞬间软了去。
「靠!又不是『有灵无体』的阿飘,走路不声就算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一!还好现在不是农历七月,要不然准被你吓死!」
对着她的背影,低声咕哝几句,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状况,随后扶了几个喝醉的夜归住到电梯,等他的家人楼,把这些『醉人』接回去后,我便沿着社区中庭,假装尽责地胡乱逛了几圈才重返警卫室,再度打开了刚才的网页,继续浏览那些──让我情欲高涨的绳缚照。
我会对这些堪称变态的照这情有独钟,全是因为我受到第一任女朋友的影响太深了。
说起来,那已经是我即将升大时候的往事。
那年的暑假,我为了赚学期的学费,於是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帮一名正要升高三的女孩补习英文跟数学。
第一天到她家中,从她看我第一眼时,那明显流露──正处於青春叛逆期的敌视目光,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富家千金。
和她妈妈稍微聊了一,讨论完薪资问题后,我马上进了她的卧室,打算先了解她的学习状况,再为她制订学习进度的课表。
没想到我还没开,这个长得不错的小辣椒,已语气不善地对我呛声。
「哼!要不是我妈一直逼我,我根本不想请家教。你如果真要当我的家教也以,你只要上课时间待在我房间就行,
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那我要做什?」
「只要不吵我,你爱做什就做什。」
「李学,这个建议听起来非常棒,但有句话说:『食君之碌,忠君之事』,如果我什都不做,而你的成绩也没进步,到时候怎办?」
「大不了再换个家教咩。既然我妈爱花钱就让她花好了,反正我家穷得只剩钱了。」
听到如此慓悍的极品狂语,我还有什好说的。
我当虽然萌生去意,但在她妈妈柔声劝说,以及看在那份不菲薪资的份上,我就从原本的学生家教,变成了她的专属保母。
因为她妈妈说服我的理由是:「其实我请你当家教的目的,只是想请你帮我看着小祯,不要让她在外面结交坏朋友而已,至於她将来考不考得上好学校,我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如果她高中毕业后考不上理想的大学,我会直接送她国念书。」
既然双方都达成了共识,我当然乐意接受这份轻松的家教工作。
正式上任后,我每周一到周五会准时到她家,然后我就在她房里看己的书,做己的事,就这样待了两个小时;而她除了和朋友打电话,看电视,偶而发夸张的笑声外,我似乎找不到共的话题。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了已经暗恋了两年的学妹,竟神情雀跃地上了一辆,由我系上的年级学长驾驶的高级轿车后,我当天的心情骤然变得特别低落。
心情郁闷地来到她家,听到她用刚上市没多久的新手机,和朋友聊着当季的名牌包,随后又讨论起她被某个男学告白,然后一起取笑对方的贫寒家世时,我当竟然气愤地起身,用力在她屁股狠狠搧了一掌。
「干!有钱就了不起呀!那些钱是你爸妈的钱又不是你的,所以你有什好炫耀的!」
打了这一掌,我紧盯着手掌,来不及感受那充满弹性的弹俏触感,我心底已忍不住暗叫一声:「完了!」
见她委屈地扁着嘴,湿红的眼眶噙着泪水,倔强地盯着我的双眼,我一时间竟慌张得手足无措。
脑海里正思索该怎办,她才不会把刚才的事说去时,她已声道:「你知道吗,从我懂事以来,不管我犯了什错,我爸妈不要说打,连重话都没说过几句。还有,我在学校的表现不管怎样,成绩怎差,老师也不敢打我这些有钱的公子千金……你是我懂事以来,第一个敢打我屁股的人。」
「呃……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因为我发现你天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
「拜托,我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哈哈哈,你也太逊了吧!」她沁着比哭还难道的笑容,「也难怪了,像你这种长得不帅又没钱的死宅男,交女朋友也只是帮别人养老婆罢了。」
「你闭嘴!」
「怎,我说错了吗?」她上抬十五度,神色倨傲地斜睨我。
「你!」我愤怒地扬起了手掌,与她对视了片刻后,便往后狠狠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懒得跟一无是处的败家女废话!」
撂这句话,我立即收拾桌上的物品。
「你要
干什?」
「回家!」我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不行!时间还没到。」
「我明天会用简讯向你妈辞职。」
「没用的死宅男!我诅咒你一生只在家看A片打手枪。」
「干!」
愤怒的粗甫,我已将包包丢在椅子上,随后冲到女孩面前,将她翻身压在床上,然后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搧打起她的屁股。
「干你娘!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是有钱人的千金小姐又怎样!干!女人不管再怎有钱,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给男人干!操你娘贱逼!」
我每说一句,就用力打她一,而她一开始还倔强地和我对骂,但打了她几十后,就只剩她低声地呜咽啜泣声。
「呜呜呜……你说的对,我妈就是贱逼,以后我也是一个让男人随便操的贱逼!你打死我吧……呜呜……」
听到她的泣诉,我不由得停动作。
「你,你怎以这样说你己跟你妈?」
只见她转过身,泪眼婆娑地恨声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我妈是我爸的小老婆吧?」
「啊!」
「哼哼……我爸虽然愿意花钱养她,却不肯给她一个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名份。我爸曾经跟我说,等我长大嫁人,他就会减我妈的开支,所以我妈这几年才开始和人合夥做生意。不过,她大概还不晓得,我已经发现她和那些合夥人暗中都有一腿,只是我没跟我爸说而已。」
她无意间透露了她家的八卦后,我心底的震惊,顿时取代了原先地怒意。
「哼!如果她不是在外面乱搞,为什会请你当我的家教,还承诺你以不必管我的功课?说穿了,她还不是为了怕我破坏她的好事,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限制我的行动由。」
「呃……对不起。那……我现在只待在这里,继续和你大眼瞪小眼?」
「唔……」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其实你……你刚才打我屁股的时候,我…
…我一开始觉得痛,是没多久忽然感觉被打得很舒服……你……你不以再多打几?「
「蛤?你说什?」
「其实……我国中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我妈被我爸绑起来打……那时候我好害怕,是看我妈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很快乐……以前我不知道她为什会那样,是刚才你打我时,我竟然也有相的感觉……刚才被你打的时候,我彷佛感觉到,这是你表达关心我的方式……」
她说到这里,忽然把手伸进了枕头套里,随后从里面摸一本漫画:「你…
…你有没有看过?「
一看到「女人被绳子绑起来」秽的封面,我就知道那是十八禁的SM重味类型;光看封面,我就忍不住吞了水,期期艾艾地说:「你……你居然喜欢这种的?唔……你该不会已经有性经验了吧?」
「嘻嘻……」她忽然泪中带笑,「喂,你想不想试试?」
「我……这不好吧。」我看着她漾着狡黠的笑容,不对心地说道。
「试试嘛,反正又不会让你花钱。嗯……其实,我还没被人绑过唷,没用的死宅男老师……」
这句话言犹在耳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捆拇指粗的红色棉绳。
〈着她彷佛化成「头上冒两个尖角,屁股伸一条倒钩尾」的妖野女恶鬩,故作傲骄地挑衅我,我的理智似乎一丝丝地抽离了我的脑袋,等到我回过神时,我的手上竟然多一捆红色棉绳;而她当则是双臂平举,伸到我面前,满心期待地看着我。
在『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抉择,我犹豫纠结了许久,最后情欲终於战胜了道德,於是我便扯开手中的红绳,慢慢伸向她平举的双手。
那一晚,我终於脱离了处男的行列,而她也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膜,就这样成了我的第一任女友。
从此之后,每天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全身的衣物扒光,然后在她身上练习绑各种花样的绳缚,之后就是一连串的重味性爱游戏。
「老师,这个龟甲缚的结,打的位置好像不对耶。这个结眼如果正好卡在祯奴的阴蒂上,是不是比较有感觉?」
「老师,拜托你再绑紧一点嘛。因为祯奴喜欢隔天一早,在镜子前看到身体上的勒痕,祯奴觉得这样好刺激,好性感呐。」
「老师,你不以想办法弄一捆粗糙的麻绳?祯奴前几天上网的时候,看到有人说,用麻绳捆绑会比较有感觉,所以祯奴想试试看……」
「老师,拜托你用皮带打祯奴的时候用力一点,祯奴好喜欢皮带抽在身上时,那种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疼痛,真的痛得好爽,痛得好舒服。」
於是乎,我的包包里,开始多了各种材质,各种颜色的绳子,还有10元商店买的「爱的小手」,或是从情趣用品店买的「粉红小铐」,「黑色脚镣」……
等SM游戏中常用的道具。
有时候,我会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用红色棉绳绑个简单的八字缚,然后要她直接穿上学生制服,以及刻意改短,裙摆长度只到大腿三分之一处的超短校裙,就这样里面真空地和我到她家附近的小吃店用餐,或是到便利商店买东西。
每次看到她脖子露的红绳,淡黄色制服印明显的两个嫣红突点,以及背后清楚的红色绳结,不仅是我,就连她己都觉得这样很刺激,很好玩。
还有一次,当她跟我说:「老师,天早上妈妈不小心看到祯奴手腕上的勒痕,还问我怎了,祯奴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老师,祯奴现在忽然好想要了」的时候,我的呼吸便瞬间粗重起来,接着就在她淫媚又期待的目光中,拿了触感粗糙的麻绳,一脸肃然地将她双手反折到背后,然后用绳子紧紧捆住那──仍看得红色清晰勒痕的白晳皓腕。
由於我的第一次,是在她主动挑逗,才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最后还在她紧窄的蜜穴里射了宝贵的童子精;当时由於事发突然,因此两人完全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害我事后一直担心会不会『一枪就打一条人命』?直到她隔月的月经来了,我才真正放心来。
也因此,我之后和她做爱时,坚持全程使用保险套;然而用了几次后,她却跟我说隔着套子做爱没什感觉,反而非常怀念我第一次在她穴里无套中时,让那滚烫的精液浇花心,肉棒在阴道里一跳一跳时的莫名兴奋快感。
两人沟通讨论了许久,她才在我的要求,开始服用避孕药,然后开心地享
受被我内射,让精液满子宫的奇妙满足感。
於是乎,当初看我不顺眼的小辣椒,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对我百依百顺的性奴女友,而我后来也利用这点,以适当鞭打的体罚方式,要求她开始认真念书。
如果她成绩有进步的话,我会利用假日的时间,要求她对她的妈妈撒个小谎,然后就带着她,先到附近公园的公厕的残障厕所里,用染了颜料的粗糙麻绳,在她没穿内衣裤的赤裸胴体上,绑了个菱形缚后,就这样带着里面真空的她,只穿上一件单排扣的及膝连身裙或长版风衣,到各个公共场所或市郊景点玩露游戏,以示奖励。
如果成绩退步了,我就把她全身赤裸地绑在反坐的椅子上,指着答错的试题厉声质问,并且用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屁股,身体,或是用爱的小手狠抽她的手心,之后再给她「爱的呼呼及插插」,让她享受痛并快乐着的愉虐快感。
后来,这个喜欢SM愉虐的小辣椒,在我这种另类的补习方式,居然高分考上了某国立大学的外文系。
听说她妈妈看到录取通知单时,激动得直接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哭了好久,隔天还带她到各大庙宫拜拜还愿。而她妈妈为了感谢我,除了带我到五星级饭店享用一顿大餐外,还包了一个六万六千元,象徵六六大顺的大红包给我。
而这段秘不宣的『另类师生恋』,就在我大学毕业入伍当兵约一年多,而她忽然闪电交了另一个男朋友,并怀了他的孩子后,正式划句点。
还记得当她某一天到军营探视我,一见到我就奋不顾身地扑进我的怀里,流着泪对我说:「老师,对不起,我被人干大肚子了,但这是我爸要我这做的。
我如果不这做,他说他的公司就会变成别人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其实,我妈早就发现我的事,但她也知道我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就没说来。
「唔……就像我以前对你说的,如果你没有钱又没有权,就没有耐追求有钱的千金小姐。嗯……虽然我以后是别人的老婆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这个好老师,也是祯奴这一生唯一,而且永远的……主人。」
(待续)
第二章美女犬
管我当初是受到她的挑衅,一时失去理智才糊里糊涂和她发生性关系,但两人相处了一年多来,若说完全对她没有爱意,那绝对是违心之论。
因此,当她匆匆地来,告诉我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又匆匆地走了之后,我当晚还是忍不住躲在被窝里,捂着嘴闷声大哭了一整晚。
虽然已经事隔多年,但每当我不经意想起这段年轻狂的往事时,仍会涌起一丝莫名地惆然。
正当我偷偷摸摸地流连这个私密论坛,不时用日文发表几句水回应赚积分没多久,我忽然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几声,带着悲凄意味的犬吠声。
这种非吼非叫,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犬吠声,台语有个专门用语。
──吹狗螺。
听老一辈的人说,每当月圆时,如果有人听到了吹狗螺,就表示他近期内会发生不好的事,要不然就是附近正在办丧事,而狗因为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才会以此表示哀凄之意。
不信鬼神的我,然对这毫无科学根据
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我之前曾听组长说过,我社区旁边有一大块未开发的竹林空地,经常有流浪狗在那里没,所以我如果听到这些犬吠声,最好抽空查看一,免得被某些机车住,向公司投诉我执勤不力。
如果是一两只还好,但我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听了组长的话跑去查看,结果却看见了一头黑色土狗,带领者几十只流浪狗,正浩浩荡荡地聚在那块空地打滚玩乐;当我靠近牠时,领头那只土狗忽然站了起来,而其他狗也停了动作,目露警戒凶光地盯着我,吓得我当场拔腿就跑回了警卫室,随后全身哆嗦地锁上了大门,最后冲了杯热咖啡压惊,我那饱受惊吓的情绪才稍微平复来。
此之后,除非住亲向我反应,否则我一定充耳不闻。
听到了吹狗螺,我的耳朵就像长了包皮般,动封闭听觉功,对外面的状况不闻不问,继续徜徉於我的情色世界里。
正当我浏览网页里的照,鸡硬得想到厕所里好好打一枪时,眼角的余光恰好瞄到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冲向这里,令我不得不暗骂一声,并立即合上了笔电,心不甘情不愿地迎了上去。
「警卫,警卫先生,不好意思,你有没有看到我……嗯……我太太?」
我看着他,约略思索脑海里的资料,才明白他说的是不久前,从大门飘行而去的怪咖女。於是我轻咳一声后,回他:「方先生,你太太大概半个小时前就去了。」
「唔……你知道她去哪里吗?」
「不好意思,她没说。」
说完这句话我才猛然想起,从我来到社区任职到现在,好像没听她开说过一句话。即便来这里签收东西,或是在中庭和小狗玩乐,她除了对人对狗偶而微笑外,我的印象中,好像没听过她的声音。
⊥在这时,远处又隐约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吹狗螺,而眼前的男子听到后脸色忽然大变,紧接着就飞也似地冲了大门。
「奇怪?人家听到吹狗螺都装作没听见,是他竟然……嗯……算了,怪咖女配怪咖男,两人配得刚刚好。」
对着那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调侃几句,刚坐回座位没多久,骤然想到他如果遇到了成群的流浪狗………
为了怕他投诉而丢了饭碗,我只好拎着公司配制的木质警棍,万般无奈地拿着手电筒了警卫室,战战兢兢地走向那块空地。
惴惴不安地来到了空地,放眼望去,还好没有看见令我头皮发麻地狗群;正要转身离去时,空地深处的竹林里,又传了令人揪心的吹狗螺声响。
原本我打算抱着驼鸟心态,充耳不闻地迳离去,但随后传来窸窣的焦急轻语,又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沿着空地的铁网绕了一圈,发现在社区另一侧的围篱,有个恰好一人过的大洞,我考量了片刻后,决定钻进去一探究竟。
蹑手蹑脚地循声走入竹林没多久,藉着枝桠缝隙洒落的月光,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明月,脑海里陡然闪过那个关於吹狗螺的传说,我的心蓦地一紧。
「满天神佛保佑,信徒邱智盛平日没做坏事,只是奉公司规定来看看,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众神明见谅。」
我神神叨叨地拖着颤抖的双腿,紧握着手中的警棍与手电筒,
蹒跚地接近声源处;随着距离愈来愈近,那模糊的轻语也逐渐清晰起来。
「……雨萱……你看清楚,我是你哥,不是坏人呀……你……求你醒醒,不要老是这样作贱己好吗?……你……拜托你穿上衣服……你现在的样子……
真的很……很难看……「
这些怪异的话语随风飘入耳里不久,前方随后传来愤怒的犬吠声,只是这声音……怎听都不像是狗发的,而那焦急的轻语,又那耳熟………
好不容易接近声源现场,当我躲在竹丛暗影处,拨开眼前的竹叶,看到前方的景象时,忍不住低呼一声:「靠!」
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全身赤裸趴跪於地,脖子绑了一条皮绳,绳尾系在竹上的年轻女孩,正目露狰狞凶光,龇牙咧嘴地对着她面前的男人狂吠;而那个男人,则气急败坏,又焦急不已地对着女孩苦劝。
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对前后脚离开社区的怪咖夫妻。
问题是,他刚才为什说他是她哥哥?还有,她不是叫芷晴吗,怎他称呼她雨萱?
一连串地疑问还没消化,只见那个男的似有所觉般,忽然朝我这里大喊:「谁?谁在那里?」
见他拔腿朝我这里奔来,我只好快速起身,走了竹丛暗影。
「方先生,不好意思,是我。」
男人见到我先是一楞,随后就挡在女孩身前,说:「你想干什?」
「唔……因为这里经常有流浪狗没,所以我就来看看……呃……希望我没破坏你夫妻的情趣……」
随着话落正要转身,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女孩白花花的屁股,陡然瞥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纹身图案后,意识就上前推开了男人,来到那女人的旁边,用手电筒照射屁股上的纹身。直到我看清楚那个图案后,忍不住大声惊呼:「靠!原来如此!唔……果然是『夜凌』的杰作,而且还是开发度高达85%的A级夜犬!
啧啧……惜,真惜……「
「惜什?」
「如果再植入『RUP-606-6』的长效型激素,她就以调教成S级的极品犬后了。」一说完这句话,我惊惶地立即住嘴,忐忑不安地转过身。
「呃……呵呵……方先生,你慢慢玩,如果没什事的话,我先走了。」
刚与他擦身而过,他忽然在我背后厉声吼道:「站住!」
「呃……方先生,唔……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乱说话。」
「警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见他神情稍微缓和来,然后用比较和善的语气说:「我……你……你有办法让她清醒吗?」
「啊!你……呃……她不是你精心调教的女犬吗?」说到这里,我陡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边退边摇手道:「呃……不好意思,我什都不知道,什都没看到。」
「警卫先生,你一定知道我妹为什会变成这样,拜托你救救她吧。」
「咦?她是你妹?你……」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我……」男人刚开,肢趴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大概晓得我已经对她不构成威胁,於是又抬起头,对着明亮的月光,吹起了哀凄的狗螺。
男人看到女孩的非人行径,
又转身面对我,忽然在我面前跪了来:「警卫先生,我在世的亲人只剩这个妹妹而己,如果我再失去唯一的妹妹,我也活不去了。」
「呃……方先生,我真的无为力。老实说,她……她已经中毒太深,根本没救了。」
「什意思?」
「唔……冒昧请问一,她现在睡觉是睡床上还是地上?」
「呃……一开始她会听我的话睡床上,是我隔天醒来看到她时,她总是会睡在地板上。」
「那我再冒昧请教你最后一个问题,她是不是每到农历十五前后,情绪会变得特别烦躁,在家里不断走来走去,而且还不停地言语,如果恰好遇到十五的月圆之夜,她又看到了皎洁的月亮,就会一直想往外跑?」
「你怎知道?」
「唔……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曾经被人绑架过一段时间,后来有人解救她,是她当时被救来的时候,整个人应该是痴痴傻傻,连话也不会说吧?」
「警,不!神仙大人,拜托你救救我妹吧!」
见他打算向我磕头,我连忙上前拉住他,说:「方先生,你……唉~~实话实说吧,她早就过了黄金治疗期,加上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现在就算神仙降世也无力回天了。」
「神仙大人,只要你治好我妹妹,不管付多大代价,就算要我的命,我都以给你。」
「呃……方先生……你还是起来带她回家吧。」
「不!我不!」男人抬起头,忽然声泪俱地对我咆哮:「你明明以救她为什不救?」
「干!你知道她曾受过什伤害吗?别说我没有力救,就算我有力治好她,说不定会搭上我的命。如果天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他一命换一命,你愿意吗?」
「唔……有那严重吗?」
「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变态!你妹还活着回到你身边,你就该烧高香谢神了。」
见他愕然地神色,我不忍地叹了气,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现在完全记不起以前的事,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如果你有力照顾她,就照顾她吧,如果你实在撑不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疗养院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神仙大人,你有兄弟姐妹吗?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不会放弃他,把他丢在精神病院生灭?」
「我……唉~~好吧,我先试试看,如果以顺利带她回家再说吧。」
「真……真的吗?谢谢,谢谢你,神仙大人……」
「方先生,我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神仙啦。」
随着话落,我来到了女孩身边,而她一看见我,便警惕地盯着我,时发呜呜地低吼声。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纹身,又转头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里,有个萱字吧?」
「啊!?喔,对……她……她本名叫方雨萱。」
「好,那待会不管我对她做什动作,说什话,你都不干涉,否则就别怪我不帮你了。」
「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对我都行。」
(呃……大哥,这句话有相当大的
歧义呀!)
我摇了摇头,与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对视好一会,感觉她的眼神,在警惕中,?a href=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右凰恳苫蟮那樾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