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持再一次去谢让房中将顾期雪抱回来之后,坐在床边瞧着他有些苍白的面色,也不知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顾期雪总是走错房没错,这人醉死了之后,却是只让他一人近身。
每日去将他抱回来很累,但只有他抱,心里又甜滋滋的。
顾期雪的酒,真的该戒了。
他夜就这房里守着,看顾期雪明日醒了还怎在他眼皮子底溜去!
然而顾期雪一醒来,便瞧见他靠在床头睡着,立时打消了要去的念头。
虽说两个月前言持没有离开,但这两个月间,他与言持单独相处的时间其实极。
言持似乎有意与他拉开距离,虽没有刻意避开与他见面,但每次见面几乎都有别人在场。
这长一段时间,他与言持的近距离接触,大概就是潜渊刚来时他俩吵架,言持撒娇告状那一次。
一切都是表面和气罢了。
顾期雪极轻地起身,一只脚刚落到脚踏板上,手臂便忽然被人握住。
言持睁开眼看他,“还想跑?”
顾期雪不动了,低声道一句:“没想跑。”
“那你为何不直接喊醒我?”
顾期雪道:“喊醒你干嘛,好不容易抓到独处的机会,不偷偷亲一哪甘心。”
“……”言持忽然松开了手。
“算了,反正不喊你也醒了,去吧,我要沐浴更衣了。”
言持却一动不动。
“你怎还不走?”顾期雪了床,回过头看他,见他连姿势都没变。
言持道:“你偷藏在浴池边的酒,我让人给你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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