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就不那么重要了。

就算旁人依然能踊跃报名，天神会也不敢像之前一样肆意收人，因为方朝云这一举动，同样是给天神会的警告。

他自己的申请通不通过无所谓，但是随后申请加入的人里，谁知道会不会有师道天的暗子？

宋非这一步棋，算是将原本人们心底深处的东西，全部摆到了明面上。

“方朝云的申请我已经拒绝了，没有给理由。”庄玄如是说道。

薛仁轻轻点头。这种时候，与其找一些似是而非的借口，还不如不解释，反正谁都明白是为什么。

但庄玄随即又道：“这两天入会的人里，已经有两人选择退出，还有几个需要重新审查，甚至有一名老成员被发现是师道天出身。”

薛仁沉默了片刻：“很多老成员入会的时候，都不知道老头子的存在……”

“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们将来不会被策反。”庄玄依旧满脸冷漠，全然不顾忌他所说的，全是他的前辈，“我们现在不能冒险。”

薛仁也只能再度叹一口气。

他知道庄玄说得没错，宋非可以从容落子，他们却不能冒险，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十年之期近在眼前，这时候要是组织内部出了纰漏，整个天神会都可能毁于一旦。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高小文突然匆匆敲门走入，将一个略显惊悚的情报带了过来。

“师叔，顾南前辈他……去找方老夫子报仇了！”

……

顾南是来寻仇的，这话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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