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虞皱了皱眉头，她不是没有听见他们小声嘀咕话。“等一下！”，她喊住了准备离开的人群，上前一步把地上的林飞雪拉了起来。还给她拍了拍背后的灰，听着小声的谢谢，江之虞没有回应她。转身站在姜智余的面前:“道歉！” 她那坚决的语气让姜智余退了一小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受委屈的是他，要道歉的人还是他。耳边再次响起她的声音，他知道，江之虞已经生气了，今天这个歉不管怎么样都道定了。

微微低头，姜智余咬着牙:“林小姐，对不起。今天是我的不对！”虽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点丢人，可是他明白，就冲他推了林飞雪一把，他就错了。

周围犀利的目光缓和了一些，江之虞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如果就这么让人群散开，就算私下里姜智余再怎么道歉，警察给他们带来的坏印象已经深深的刻在他们的脑子里。随手遣散了人群，她转身黑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姜智余和林飞雪也跟在了她的背后。

“可以说说你们两个是什么仇什么怨，有什么事情非要当着那么多人面上打一起？嗯？吴警官？林经理？”回到办公室，江之虞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跟个小学生一样的打架，传出去都有点丢人。

林飞雪想到刚刚差点走光，就觉得特别的委屈。紧紧咬着嘴唇，眼眶有点红，却强撑着盯着地面。“智余，你说！”林飞雪的样子显然不会开口，江之虞只能把目标转向了姜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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