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蒸气,然后蔡丰老闆温柔的用手摸著阿讚的胸,配合温水,帮他弄暖、抹泡、冲掉,在看到阿讚的阴茎时,蔡丰老闆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将满手泡沫轻轻的抚弄阿讚的小弟弟。阿讚好像也感觉有点怪,想伸手去把那手推开,但当他一碰到那手的时候,他像是触电一样不动,我看到阿讚这样不自觉得浅笑,看来阿讚似乎知道帮他洗澡的人不是我。
「蔡、蔡蔡丰哥!你、你、你、你……干……呜!」
「麦对挖讲髒话,阿讚。」
阿讚有点慌,髒话又要脱口而出时,被蔡丰老闆用水冲了脸,阿讚害羞的两手在空中挥舞,不想要蔡丰老闆碰它,但是他看不见蔡丰老闆已经走到他身后,默默的把阿讚拉起来,用泡泡搓揉阿讚的屁股,手指进到股间,阿讚现在紧张了,因为他的阴茎已经慢慢的翘高,不停的上下挥舞。
我先出了浴室,虽然明知道只是蔡丰老闆帮不爱洗澡的阿讚冲洗身子,但因为这场面实在对我来讲太过于挑逗,尤其在蔡丰老闆把阿讚拉起来,阿讚身上的水气贴到蔡丰哥身上时候,蔡丰老闆的四角裤那裤档也被水弄得贴,屌形状明显的透了出来,我在外头听到他对阿讚说:「不动啦。」
蔡丰老闆叫阿罐不要动,但好似看见阿讚那勃起的阴茎,我在门外听见蔡丰老闆笑笑的对阿讚说:「你起秋喔?多久没打手枪?帮立洗好后,你嘎地处理处理……欸欸!母夕叫你今马处理啦!吼!挖ㄟ吼哩打败内,等、等干!你喷啊喔,等、等等!阿讚,你那乱动ㄟ跌倒!干…你老师…你就估没打啊喔……喷较多……」
「噗……」在门外的我赶紧摀住嘴以防自己大笑。
其实从那次后,不知是不是嚐到甜头,还是洗过澡后那次蔡丰老闆跟他说这样乾乾淨淨母夕卡缘投,阿讚就很努力的想让自己每天洗澡,但那个刺青的心病有时候即使努力也让阿讚痛苦。我看缝隙中阿讚已经脱光下身,但迟迟在上身衣服中犹豫,最后他一脱,好死不死看见玻璃上自己刺青的样貌,又发作的伸手要去抓自己的胸口。我立刻跳过去遮住他的眼睛,抓住那个已经把自己胸部掐红的手,等阿讚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几次以后我才知道阿讚以前怎么洗澡的,原来阿讚除了擦澡外,真的被蔡丰哥叫去洗时,他都避著眼睛穿著衣服洗澡,之后用吹风机自己身上的衣服吹乾,所以他的衣服基本上等同没有换过,难怪会有股咸臭味。
这问题一直在,蔡丰老闆也知道,我问蔡丰老闆为何阿讚会那么怕自己的刺青。蔡丰老闆沉默了一下,对我说:「阿讚嘿身躯上ㄟ刺青……母夕依愿意刺ㄟ啦。」
「什么意思?」
「挖ㄟ刺青,挖ㄟ路。系挖自己选ㄟ,但夕阿讚母夕啦,林冈一定欸灾?虽然南哥跟我讲过你ㄟ歹计。茂仔,研究温计宽郎刚对你讲有啥好处?」
我听到蔡丰老闆这样说,突然吓到,原来从一进来开始南哥就已经把我的底细都给了蔡丰老闆,所以这三个多月蔡丰老闆都知道我不是南哥手下的人,更清楚我只是一个学校的研究人。我看蔡丰老闆的脸,并没有什么变化,蔡丰哥哼的笑了声起身收拾刚刚最后一桌餐桌上客人的碗筷,边跟我说:「放心啦,挖没生气你骗挖,马对你没啥意见,只是希望你卖用看动物ㄟ心情看阿讚。我灾殃你没但细挖马细烦恼,但看阿讚有差不多同年纪ㄟ朋友,挖马欢喜啦。」
蔡丰老闆说完收好进餐厅后面,我跟著进去没看到阿讚,蔡丰老闆说阿讚刚刚开他的车去搬货,他们的量没有本钱叫订,自己去市场採买可以省比较多。他教过阿讚怎么採买,阿讚可能真的有做厨子的才能,学了几次就通了。
我在那洗碗,现在我洗碗的速度也比刚来快上许多,在我洗到一半时,蔡丰老闆突然走了过来,拿下他工作的手套,放了一张名片在我旁边说:「你母夕想要灾阿讚那ㄟ安内,有空,去佳走走ㄟ啦……」
我看了蔡丰老闆那张名片,是一张私人刺青店的名片。
名片上是刺青店,但到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我看上头的地址跟蔡丰老闆给的名片一样没错,但却找不到刺青店名。车停好在巷口的阿昂,叼著菸走过来,劈头就对我说:「啊,你找价故,夕找对啊?不对?」
上次阿昂晚上突然电话来问,他跟小姐们打麻将缺一脚,我要不要打?我去了打著打著不知道怎么帮他赢了钱让阿昂爽到,底五百一台一百,一整夜让阿昂赚了快三万多。想当然通宵打我早上是回不去牛肉麵店帮忙,蔡丰老闆也没骂我任由我去。人睡到中午过后,我起床时看见同张床的阿昂在那起床转电视看卡通,就问他有没空帮我找间店。他连问什么店都没,就劈头答应我,我喜欢阿昂这样爽快的个性。
「嘉ㄟ地盘卡複杂,你是找谁那ㄟ找来佳?」载我来阿昂似乎知道这地方的状况,他们混兄弟的都有自己的地盘、庄跟堂口,我分不清楚,但阿昂说有些界线分不清ㄟ,就卡容易抢来抢去,地盘对生意嘎名声都有关係。而我们现在来到这地方就是那种抢地盘无法归属的地方。
我把那名片给阿昂看,阿昂一看就脱口一句干你祖妈,然后对我说:「茂仔,你除了南哥以外,奈ㄟ巄灾这宽趴数ㄟ郎啦,你真假钢南哥国外ㄟ小弟?」
看阿昂见那名片心惊,这让我更加好奇这刺青店的来历,最后在地址上我看到一个台湾传统的老旧公寓,艳红色的大门上下两排条纹状篓空,在把手上还贴著年味斑驳倒立的春字,这红铁门看来多年了鏽都发黑掉漆,旁边一排的住户信箱,全都积了灰尘和塞满广告单,看似没啥人住巷中楼,我对著地址上写的号码按下对讲机,过不久就传出一个女声。
我跟阿昂都还满讶异是女生的声音,而后我跟那女生说明来历,当我提到蔡丰老闆时,那女生沉默了一下过了几分钟对讲机就自己切断了。阿昂见到就拉我要往回走说:「郎不爽啊,我阿夕快走卖惹歹计。」
话才刚说完,就听到裡头传来下楼声,一个满身刺青瘦瘦戴眼睛的大叔走下楼来看到门外的我们,就把红铁门打开,这大叔没有穿上衣,身上的刺青密密麻麻,中日图腾混杂欧美风格,还有些东南亚风情的刺青在手上,全身没有个主题,他打了呵欠,第一眼不是看我而是看阿昂。
阿昂对内跟对外人摆出的脸孔不一样,我是在离开他工作岗位才知道这点。对我那容易摆出脾气和说内心话的阿昂,跟对外对圈子内的一些人是摆起态度的阿昂,即使刚刚阿昂载我面前对于来这交会的不管地带表示紧张、打退堂鼓,但在其他人眼中他不能摆出这种害怕的表情,一看就要让人惊,让人小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