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静越发努力挣扎着,用右手拼命拍着左手的伤口,企图让药别进去。
一边挣扎着一边喊,“不公平,这不公平,是她先害我的!”
易不染抬手,“拖下去,吊着一口气,让她别死了!
每隔三天给她下一次药。我要她生不如死。”
他的女儿那么小,却要日日受着药浴的苦。
这罪魁祸首怎么能轻饶了她?
徐文静如一只挣扎的恶兽,拼命叫嚷嘶吼可不起半点威慑作用。
片刻,如同拖死狗一般,被人拖了下去。
白泽,“那拘着的徐家人怎么办?”
挑眉做了一个抹脖子歪头的动作。
易不染清冷的眸光微微低垂,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拉去矿山,死了为止!”
白泽点头,易不染走出去的时候不忘吩咐,“徐家的人不用和她多说,只说是死了就好。”
“好!”
白泽将药水瓶子扔了,在自己衣服上擦擦手。
低头闻见自己身上好像沾了些味。
嫌弃的咧咧嘴,“这徐文静可真臭,害得爷还要洗澡!”
一路骂骂咧咧的出去,连徐文静祖宗十八代都问候过来了。
在医院几乎呆了一个月,小柚子实在是索然无味极了。
她早已能活蹦乱跳的,可偏偏医生却说她身体还未痊愈,不许人探视也不许出院。
小柚子委委屈屈,“别人不能探视我,我总可以探视我亲生女儿吧?”
就这么睁着眼睛努力的看着易不染,想让他尽情感受自己的渴望。
“不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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