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瞳看见顾展淮眼中突然浮现出来的淡淡的鄙夷。

她知道那并不是针对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站在感受到顾展淮对封霁尧的鄙夷的时候，苏雅瞳像是心中被针扎了一般的刺痛酸胀。

她已经有点醉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苏雅瞳连忙矢口否认，她摆着手，“其实也不是他对我好……不是…是他并不知道我有这种心思，不是……就是他也不是故意的……”

苏雅瞳坐在顾展淮的对面，语无伦次的说了半天，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在说些什么。

最后终于猛地靠在了竹椅的靠背上，双目无神。

说道：“其实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顾展淮挑眉。

只听见姜晚继续说：“他真的很好，他对我很好，他对她的妻子也很好，我知道他很爱他的妻子……”

她捂住头：“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他啊，很喜欢他封霁尧啊……”

在封霁尧的名字从苏雅瞳的口中脱口而出的时候，顾展淮猛地一愣，本来已经微醺的苏雅瞳也猛地回过神来。

她一下子便僵住了，抬头，对上顾展淮的眼神。

“不是的，”她本来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是一开口说成了，“你别和别人说。”

清吧里面的气氛静谧又和谐，苏雅瞳只看见自己面前这个流连花丛很久的男人笑了，和自己之前见到的任何一次笑容都不一样。

是一种由衷的欣喜。

她听见男人好听的声音像是大提琴，安抚着她说道：“如果是他的话，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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