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门赴宴,回来之后,苏轼总是一副意犹未尽,有种要爬到房顶上,登高赋诗一首的慷慨激昂。
其实,多半是喝醉了自后的副作用。
可是,这日怪了。
苏轼从马车上来,身上竟然没有酒气,更没有脂粉气,甚至连饭菜的肉糜之气都不带一分。刚回家,就气冲冲的去了书房。
高俅将马从车辕上卸下来,牵着马去了后院。
“高俅,我父亲怎么了?”
苏过不是自己想要问,而是他母亲担心苏轼,总觉得回到家里的苏轼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有种在外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回家生闷气的样子。
高俅口渴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急忙舀了一瓢冷水,咕咚咕咚的牛饮了一番,这才爽冽的大声赞叹。不过,随后脸色又苦了下来,无奈道:“学士在外头被人撅了面子。说出门参加酒宴,美酒不见,舞|女也不来……”
“没问你这些。”苏过气地脑仁疼,那是他爹,出门穷快活去了,把他亲娘和姨娘丢家里,还好意思回家装出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再说,高俅你胡乱嚼舌根子干什么?
你就是个跟班的,对少主人就这态度?
有点眼力成不成?
高球这才意识到失误,懊恼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算是认错了。开始娓娓道来:“三公子,你没去,这是不知道。今日的客人来的都是颍州地面的乡绅,还有一个和尚叫了行的,说是觉老和尚的师弟。一上来就问学士,如今天下法度不变,而苍生不宁,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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