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没底儿了,本来与自己没有半根毛的事情,被花容止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现在不是走的时候儿。
不过,不管花容止的话究竟指的是哪一方面儿,阮若男都不希望那些事和自己沾上半点儿关系。
于是,阮若男改变了注意,决定留下来,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后,无奈的折身返回,她掂着脚尖儿先绕过秋白的尸体,再绕过她们围坐的桌椅,最后径直走到床榻前独自坐了下来,一声不吭,脸上却写满了无辜和委屈。
对于洪水柔的“仗义邀请”,阮若男压根儿就没搭理她,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这可真把洪水柔的面子卸到八仙桌底下了。要搁平时,谁敢不给她洪大教主面子,她一定会让那个人死的很难看。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刚刚由于自己一时情急“借”了人家一吻,不管那一吻对那个人是否重要,但,作为顶天立地的女子,洪水柔愿意为刚刚那一吻负全责!至于咋个负责法,得先听听对方的意思。
思及此,洪水柔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正要往阮若男那边儿去,被花容止冷眼止住了,“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伙人是你引进来的吧?”
洪水柔马上顿了□子,如实回答:“是的。”
花容止慢吞吞的放下茶碗,先是朝地上的尸体瞟了一眼,接着抬眼看着洪水柔,漫不经心道:“既然祸是你惹起来的,你现在是不是应该给亡者一个交代?坦白说,他,可是做了你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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