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复生这个名字,安芷和裴阙前几日才听过,是裴老爷子给提的醒,裴阙当天就派人去了应城,没想到今儿个先从贺荀的嘴里听到陈复生出了事。
裴阙的酒,瞬间醒了大半,看着贺荀问,“这事你听谁说的?”
“是我父亲说的。”许文娟替贺荀回答,“我父亲说云家一直觊觎盐税,小骨头啃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几个硬骨头。其中陈复生是最硬的一块,所以云家使了法子,趁陈复生醉酒时,塞了个良家女子到陈复生的床上,眼下那女子正准备来京都告御状呢。”
安芷皱眉道,“这明显是嫁祸啊。”
“是嫁祸又如何呢。”贺荀给自个儿倒了一杯酒,“就像你们阉了云定邦一样,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明白是你们夫妇做的,但没有证据,云盛兴不还是只能憋着气。而那女子,是众人一起在陈复生床上找到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陈复生又是个倔强老头,只说清者自清,自有公道帮他证明清白。真不懂他怎么当那么多年官,一点事故都不懂。”
“大概不是不懂。”安芷叹气道,“估计是不屑。”
陈复生主管着盐税,若是因为此事被告,势必会被撤了职务。一旦位置空缺,云家就有了希望。
安芷看裴阙愁眉不展,知道裴阙在担心盐税的事,转头去问许文娟,“那你父亲呢,他怎么想?”
“我父亲说,盐税事关国本,他已经派人去应城了。”许文娟道,“他还说,这件事,让裴阙最好别插手,至于为什么,他就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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