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咯咯作响之声。再次劈手欲夺玉佩,仍未夺下。
肩头渐渐松懈,丧掉全身气力,腰垮腿弯,一屁股砸进沙发中,双手上下搓了把脸,倦怠道:“是,给出去了。”
他手指微动,轻颤着扬起手掌。我侧过脸强自冷然地回视,克制着眼底翻涌的痛苦,不作一声。
僵持片刻,柳叔颓然放下手臂,沉声道:“……你将你的太太置于何地?”
人世间有很多比独一无二更美好的事物不假,可独一无二就是独一无二。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会对她好,”我说,“柳叔您呢?除此之外,您真的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我懂得萝卜快了不洗泥的道理,因此即使知道柳叔知晓关键,也从不刻意逼他。可今日到了这份儿上,再不问,我自己都要骂自己一句傻逼。
柳叔只是拍了拍我的胳膊,喟然道:“大少爷,你比你阿玛更有勇气。你或许不是最像他的,但你永远是他最爱的。”
我怔然,复默然。直到柳叔将玉佩塞还与我,起身前问道:“能告诉我,那人是谁么?”
“……”
“……可是男子?”
愕然抬头,惊诧而尴尬。
见我此神情,他已明了,离去时口中喃喃自语:“……都是命啊……”
我心中恻恻,疑云更甚。风气尚未开放到同性相恋可为大众所接受,比之亵玩相公戏子还要不堪。大多数人都抱着“玩”是“娱乐放松”的念头,而相恋,却是天下之大不韪了。我们这群阴沟里的老鼠,躲着阳光过街都来不及,一位在保守封建社会下成长的老人,怎会有如此想法?且好似浑不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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