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赵高十分惊讶：“这个家伙都已经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情绪竟然还能这么淡定。”

老方在一旁苦笑，两手一摊说道：“一会儿千万别跟我说了，就是因为他这样不温不火的样子，天知道我们到底熬了多少个通宵了，可偏偏就是没有办法，从他的嘴里敲出来任何有用的消息。”

“但凡能有一丁点儿的办法，这件事情也不会让陈总亲自出面呀，这也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管我们做什么，他就是不说。”

“简直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老子都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了。”

说到最后，老方还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噗嗤！

赵高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看到老方的脸瞬间黑了下去，他赶紧举手摇了摇，说道：“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他给我的印象，和之前我对他的印象有些不一样了。”

听到赵高如此勉强的解释，老方的脸色才变得好看了许多。

“别管什么印象，一样不一样了，我们这帮人都快被他给折磨死了，他要是一直这样死鸭子嘴硬，我们的工作就很难进展下去，上面现在给我们的压力巨大，我要是没有办法把它给搞定，我就可以把这事儿皮给扒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老方简直是一脸的幽怨啊。

赵高却有些惊愕的看着老方：“不至于吧？”

“而且这件事情不是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吗？当时第一时间就把人给控制住了，也没有闹出什么动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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