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只有天父才有的惊天手段，难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侏儒是天父？祭司难以置信，但也不能排除，所以他的内心很矛盾。

“你、你到底是谁？”祭司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道。

声音中带了讨好乞怜的意味，宁凡的这一招，已经彻底打消了他的所有幻想，让他能清醒地直面现实，对他来说无比残酷的现实。

要想活下去，只能乖乖认输投降。

“臣服，或者死！”宁凡没有跟他啰嗦，给了他一个唯一的台阶下。

祭司眼瞳中露出剧烈的挣扎，让他堂堂一名祭司向一个低阶侏儒臣服，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然而现在真的有可能成为现实。

留给祭司的时间不多，宁凡不会让他考虑多久，一直用气势警告他。

“我愿意臣服——”祭司面孔剧烈地抽了几下，然后用极低的声音说出让他无比屈辱的话，他，自认为有史认来最聪明的祭司之一，居然落到这个下场。

所谓臣服，非常简单，就是放开自己的神魂防御，任由对方主宰生死。最常规的手段是种下魂印，或者能够远程控制的禁制，总之是性命不再由自己了。

宁凡用最快的速度进行净化，并种下魂印，这是一种双保险的策略，可以最大限度保证效果。这样一来，他有了一个祭司级魂奴。

这是比以前的毁灭之主还要强大得多的强者，然而此刻在他面前如同温顺的小猫，宁凡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事，而他毫无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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