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巧见母亲与妹妹如此,也忍不住掉泪,“都怪玉屏这个讨厌鬼。”
自赵香巧出嫁,两姐妹寻常不得见,关系反比小时候好些。
赵玉屏打趣她:“姊姊有孕,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我讨厌,不然等他出来,不认我这个姨母怎么办?”
赵香巧已是做过一次娘的人了,再无羞意,反是问她:“若论起来,你与三郎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怎就毫无消息?”
濮王妃倒是不担心此事,“玉屏年岁尚小,不必着急。”
出嫁女多怕婚后无所出,为夫家嫌弃,可濮王的女儿并无此忧。
赵蹇也附声:“母妃说的是,便是晚两年再生子,又有谁敢多说一句?”
周季默默地打了个喷嚏,发现众人都盯着自己看,只能摸了摸鼻子,缓解这种尴尬。
濮王神色郁郁,提醒妻儿,“国丧孝期,勿要说这些。”
赵玉屏应了是,又见父王满目愁容,一时不敢去与他话别了。
濮王妃抱了两个女儿,又叮嘱好些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赵玉屏与赵香巧许久未见,回去时便乘了一辆马车。赵香巧问起周家的八卦来,“你家那个嫂子,往日和你处得如何?”
“还能如何?”赵玉屏耸耸肩,“不爱笑也不爱玩闹,板板正正的,总怕我不认她是嫂子,我与阿妤一道画画,都要在一旁看着我们。不过往日我们也不单独处的,我多与阿妤玩。”
赵香巧问:“那她管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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