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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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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都不能。

从古至今,但凡做贼的都不会靠拳头吃饭,他们比任何人都要爱惜自己的手。尤其是玲珑这种长着一双天生贼手的。且。她还只是个娇嫩嫩的小姑娘,她的武力值,对付寻常人有余。想和颜栩抗衡就是以卵击石。

再说,当师父的想要制住小徒弟,那不就是手到擒来啊。

锁住她的腿,小贼坯子就插翅难飞了。

颜栩没有胜之不武的感觉。他现在只想让她知道,她嫁的是个男人。

脑海里如白驹掠过。他让她把风,他和她分赃,他告诉她宅子里住的是大太监马公公的小妾。她好奇地问他,为何太监也能娶妻?他笑。解释说太监娶妻的大有人在,弄回家里自己看着总行吧,等她长大了就懂了

那时他的脑袋真是让马踢了。怎么要告诉她这些。她定是以为他也像那马公公一样,娶妻纳妾就为了自己看着过瘾。

想到这里。他没有犹豫,重重地吻了下去。

玲珑的樱唇柔软娇嫩,如同三月里娇颤颤的花瓣,他的唇刚刚贴上,心里便荡了开去,就像一粒石子投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一层层的涟漪,而他就在那涟漪之中,想向更深处探索。

身下的玲珑瞪大了眼睛,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鹿,四肢都被他控制着,他吻得太快太急,她几乎没有防备就被他攻地略地,他的舌灵巧地在她的唇齿间穿梭。辗转缠|绵,欲求不尽。

玲珑只觉得血液上涌,大脑晕沉沉一片空白,她甚至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想咬他,可他却灵巧地避开,接着,便吻得更深更烈她感觉到抵在她胯间的那处,越来越硬,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得她生疼。

她大惊失色,模糊混乱的意识忽然清晰,那是他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玲珑僵住!

颜栩终于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寸寸下移,痒痒麻麻的感觉一点点袭来,他抽出紧拥住她的双臂,俐落地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露出了绣着凤穿牡丹的玫瑰红的肚兜,烛光透过红帐,将她如雪般的肌肤染上一层胭脂色。

他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胸前,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摸坏了。搁着肚兜,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和起伏,他潋滟的目光,从胸前移到她的脸上,那是他唯一能记住的眉眼,自从那夜他重伤后睁开眼睛,看到她酣睡的模样,这双眉眼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她或喜或嗔,或淘气或哭泣,以前没有留意过的点点滴滴,如琴弦牵动着他以往从未曾有过的情愫。他想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中,待她花开;在她盛放的年华,与她携手绮丽岁月;直到青丝变华发,为她撑伞而立,伴她一起记忆风雨红尘。

“你长大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手指却灵活地拔弄着她小小的蓓蕾。比起在朝阳胡同她为他换药的时候,她真的长大了,至少能感觉到起伏,若是她现在再女扮男装,不用浮苏提醒,他也能看出来。

他指尖轻捻,带起阵阵酥麻,玲珑颤抖了一下,这才发现她的上半身已经自由,本能的,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颜栩却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腿间那处灼热上

这是玲珑从未有过的触摸,隔着轻|薄柔软的丝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处的坚硬火热,她像触电一样,想把手抽出来,可他的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按得越来越紧。

“你还小,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夫妻,等你长大后,我们可以欢好,可以生儿育女”

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终于化成浑浊的喘息,而他的手,终于放开了她。

接着,他就像逃也似的掀开罗帐,从拔步床上跳下去,待到玲珑坐起身来时,他已经在罗汉床上了。

玲珑杂乱的思绪终于捋顺了,她开始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红的百子千孙帐微微摇曳,他出去时没有拢住,留出一迷宽宽的缝隙。

玲珑索性把那道缝隙完全敞开,恼怒地瞪着罗汉床上的那个人。

“乖,把被褥拿过来,我冷。三朝回门时,岳母也会回到西府,若是我受了风寒,你总不能让我流着鼻涕去见她老人家吧。”他压低了声音,但字字清晰,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提醒你,你娘还在我手上哼哼,你想退货,没门儿!

玲珑怒火攻心,气得直挺挺躺到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忽地坐起来跳下床,手脚麻利地卷了被褥,扔到了那人脸上。

颜栩没有躲,任由她砸过来,然后夸张地仰面倒下,锦被压在他的脸上,他无声地笑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九零章 庙见

次日一早,匆匆用过早膳,玲珑便按仪制,换上亲王妃的礼服,跟着颜栩去了太庙。

两人坐在同一驾马车上,前后都是浩浩荡荡的亲王仪仗。从早上起床直到现在,玲珑也只是给颜栩见过礼,却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一半是恼怒,一半当然就是尴尬了。

她打死也想不到,这样天雷滚滚的狗血剧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这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

她有前世的记忆,但她是读着女诫和列女传长大的,她深深明白,只要和他拜堂成亲,这一生一世,她就是他的人了。

她是个有条理的小姑娘,自从那次在花亭里和他深谈之后,她便把她将要面对的王妃生活做了简单的规划。

她的规划里有管钱管家管小妾,却独独没有和他行夫妻之事。

一是因为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二来她是那么那么的坚信他没有那个本事!

事实证明,耳朵听到的不能信以为真,要亲眼看到,亲手摸过那才算数。

昨夜,她真的摸到了,虽然隔着亵裤,她也能感觉到那柱灸热,现在想起来,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飞起红霞,悄悄把手拢到袖子里。

正襟端坐在她身边的颜栩,用眼睛的余光瞥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却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

玲珑习惯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可颜栩握得很紧,她试了几下只好作罢。

忽然就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摸都摸过了,握着手好像也没什么吧。早在清觉山庄的竹林外,他就摸过她的手。

玲珑的脸更红了,她是怨着他的,可又不知要从何怨起。他害得师父远走避祸,可师父好像就在京城,只是没有见她;他吓得她从雾亭上掉下来,可他也赔了十两银子;他把母亲当做人质。逼得她不敢逃婚。可母亲毫发无损,还能正大光明受到尊敬。

好像想来想去,她最是怨他的。就是他骗她的事吧。

一个正常男人,怎么会拿那种事来骗小姑娘呢,何况那还是他没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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