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一边用牙齿撕那柔白颈子边的青缎袄襟,一边探手下去解她系着翡翠锦裙的丝绦,沉沉的喘息中,罗裳褪尽。
麦金色的肌肤暴露在烛火下,封荣拉一个枕垫在她腰下,唇沿着她已是遍布红痕的颈一路舔过去,含住随着高耸胸口不住起伏的朱砂。
这个身体,每一分都是他的……
香墨的手,似是推拒又似拥抱,两者含糊时,反而在弄散了封荣的发。
今夜的封荣喜欢咬人,几乎在香墨的每一寸肌肤,都用唇与牙齿撕扯一遍,似乎焦灼的在诉说一种难言的疼痛的渴望。
痛,在他狠狠咬上胸口时,香墨痛得好像要胀裂开来,可是当他唇齿停止撕咬的时候,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痛苦有席卷上来……象开冻的冰面,一点一滴,汇集在身上每一寸肌肤之下,撕扯着,却无法冲破。只有感觉着撕咬的痛苦时,那种好象煎熬般的渴求才微微平息了一点。
封荣的手抚摸过蜜做的躯体,蜜自生香。封荣情难自已,手便重了,揉拧着,殷红的痕迹从香墨的胸前、腰间渐渐地浮现。
香墨急促地喘着,难耐的在封荣身下厮磨着,她身下的锦褥如碧波裁成,其上绣有点点杨花,细细簇簇的白,手工精巧难言。封荣伏在她的身上,眼见着她肤上密密的汗意,凝结成细小的汗珠,顺着起伏优美的曲线衣线滑下去,落在锦褥上,洇洇的湿了一层。汗意朦朦之中,异样的白衬着她片片殷红的肌肤,分外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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